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是纸老虎。这就是我现在的觉悟。
才一个早上过去,我的两条腿感觉已经不是我的了,站起来两股战战,连摸起来都没有多大感觉,已经麻木到这种地步了吗。
先挪左脚,后挪右脚,一步一步向浴房走去。下来是舒服一点的事情,跑澡,虽然是药汤。可是也比训练好多了不是吗?臭是臭了点,起码可随意放松一下。
接下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
“啊~~~~~~”不用怀疑,这是我的尖叫声。泥煤啊,这是什么药啊,又痛又辣,本来只是酸胀的地方像被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还痛。
我想起身,可惜被外祖母按住了,起不来~~~~~~随后一个想盖子的东西把我罩住了,只留了一个头的位置。这样一来,我除了头部露在水外,其余的地方全部浸在水里,有种想死的感觉。
越来越热,好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感觉眼睛进了辣椒水,眼睛一热,就发觉到好像流泪了。
“啧啧~~~~~~这点痛就哭鼻子了,真丢人。”外祖母,不是,老巫婆见我掉泪并没有放我出去,反而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在那里笑话我。
“我~~~~~~”我本来还想辩解,可是忽然感觉脑子一热,一股怒气从腹下冲出直向脑门,“你个老妖婆,痛死我了,打我就算了,还是踢我屁/股。现在又在烧我,你是想把我煮熟了吃吗!!!”
喊出来后我就害怕了,很没有气概的哭起来。“哇~~~~~~”
哭了半天,嗓子有点哑了,瞧着对面的人环抱着手臂看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多少年了,我再没哭出声,吐着哭泣久了,再想放声大哭都做不到了。“对不起,外祖母,我刚才乱说的。一时气急了就胡言乱语了。”
“现在还感觉很难受吗?”外祖母并没有在意我说的话。
我才发现,好像没开始难受了,在可以接受的范围。“没~~~~~~没那么难受了。呃~~~~~~”我打了个嗝。
“嗤~~~~~~哭够了吧。”外祖母眼里是笑非笑。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一个劲的低头,“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痛了就起来吧。”说着掀起盖子放我出来。
我灰溜溜的爬起来,也顾不得光/着身子了。接过外祖母递过来的帕子我才发现,继续不好意思。
“你说那话不是戳我心窝吗?”外祖母直接用一块大浴巾把我包住。
我闻言停住手里的动作,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有时候会心里想想,不过没当真的,也就玩笑性质。
外祖母伸手把我扛起来,真是扛啊,还是头朝下的那种。随后扔到了浴室里的一张小床,应该是叫塌吧。
“小样,竟然敢说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外祖母恶狠狠的说。
这是什么状况,刚才不还是温情路线吗?我鼓起勇气转头去看,是的转头,我现在被浴巾包裹着,整个人趴在床上。一转头就看到外祖母眯着眼睛笑,笑得好邪/恶啊。我打了一个激灵。
“外祖母,我真的知错了~~~~~~”我哀嚎着,舅妈,快来救救我吧。
“我知道你知道错了,不过谁都救不了你,错了就要受罚。”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下来的事情可能定不会好。我的第六感啊,为什么你那么准。
听着一直传过来的尖叫声,雪莹最后受不住了,问自己的夫君:“这样真不要紧吗?青青叫得那么痛苦。”
“没事,娘亲有分寸。”看到妻子还是担心,就安慰她,“我以前也是受过的,就是痛了点,泡澡时会口不择言,然后下来就是按穴位,那个才是重点。估计现在青青就是在按穴位吧,按完后很舒服的。”难得的,张崛说了难么多。
“舒服?我怎么觉得像~~~~~~”
“像杀猪吧?”点点头,“有点。”
|“青青一个女孩子真的不要紧吗?”显然过于惨烈的声音会让人又不好的想法。
“娘亲有分寸。”
于是期盼有人救我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直到按摩结束······
“好了。”
听到这两个字,不啻于听到了天籁之音。心中更加坚定,以后绝对不能说外祖母的坏话,最多心里想想,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嗯?”外祖母眯起眼睛。
我现在一看到外祖母的这个表情就害怕,“外祖母,终于完了吗?我可以穿/衣服了?”
“本来是可以的,现在不行。”外祖母一把把我推倒,之后用了黑乎乎的东西给我涂。
看到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我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我的掩饰功夫一定要长进。在这些人精面前,一点点破绽都会被发现。
凉凉的感觉在后背散开,随后我看到了外祖母拿着棉花点燃,塞进一个杯子?像杯子的东西一下,然后我就感觉背后的一处地方一紧。这是~~~~~~“外祖母,这是在拔罐吗?”
“算你还有点见识。”外祖母说着话,可是手上也不停,我身上又多了几个罐子。
现在就有拔罐了吗?管他呢,其实也还好,不算痛,这是刚才比。接下来我就知道我错了,罐子罩住的地方越来越紧,身上也越来越痛,还越来越辣,比刚才还辣。
“好~~~~~~好痛啊,外祖母~~~~~~”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外祖母摸摸我的脸,看着咬破的嘴唇,眼里满是心疼,“再忍忍,明天就好了。这是去你体内湿寒的,这次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等你再大点,就不会每个月都疼了。”
我听懂了,可是上次的大夫不是说过了,喝了药就好了吗?|“我~~~~~~不是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