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这都还没怎么开始,秦老您怎么就认输了?”白胖子做惊讶状。
虽然在白胖子的心目中高鸣绝对能获得最终的胜利,但名满京城的秦十厘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认输,让白胖子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想,这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表哥一鸣惊人铺路来着。
至少在白胖子心中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高鸣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把一个老牛吃嫩草的老头儿气的吐血而已。
几位老中医都摇头苦笑,虽然高鸣在中医一道上惊才惊艳让他们觉得中医后继有人分外欣喜,但绝不会因为这他们就想输,可事实摆在眼前,想不认输都难。
秦十厘长叹一声:“古有华佗一封信治愈太守忧心积虑之病,今有高鸣一语治病,我实是难及啊!好,实在是好。”
高鸣微微一笑道:“秦老谬赞了,正是想到这样一个典故,高鸣就想试试,没想到误打误撞成功了。”
“专家,这是什么意思?他刚才难道在给我治病?”男人也是一脸惊异。
“对,对,这究竟是怎么个故事,秦老,您给讲讲。”白胖子心里像百爪挠心一般,好奇的问道。
“还是我来说吧。”杨冰泉接口道。“陈寿的《三国志》中曾记载过华佗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郡太守病了,华佗认为他的病在十分愤怒的情况下就会痊愈,于是就接受了太守很多的财物,却不给他治病,不多久就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信大骂太守。郡太守果然大怒,派人追杀华佗,太守的儿子知道内情,嘱咐使吏不要追赶。太守更加生气,接着吐出很多黑血,病就痊愈了。”
“其实,太守的病情后华佗分析是由于操劳过度,痰血郁积所致,于是决定以“激怒”的方法治太守的病。高鸣刚才用语言来刺激患者和华佗所使用的书信骂人实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效果显然也是不错。”见众人有些发呆,杨冰泉又解释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男人看向高鸣的眼神依旧有些疑惑,期期艾艾的说道:“那,那刚才。。。。。。”
“哈哈,那当然是我信口胡扯的,大叔对不住了,假若不把你给气狠了,你胸口因忧虑过剩而积的淤血呕不出来,对身体实在是有害无利。”高鸣回答道。
“不怪,不怪,我这段时间的确是因为公司的事还有子女跟我闹腾,连续好几天愁的都不能入睡,后来就觉得胸闷气短,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差,现在舒服多了,多谢小医生了。”男人忙摇头感叹道。
“不过,你这身上的病好治,但心里的病可就得靠你自己了,以后记得要念头通达,心胸放宽广些。”高鸣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心病?”男人身旁的妙龄少妇也是聪明伶俐之人,高鸣如此一说,她那还不明白高鸣话里的意思,假若不是丈夫对自己有怀疑,那里会气得吐血?不由指着男人大怒:“好啊,姓顾的,老娘为了你连爹娘都不要我了,现在你竟然怀疑我?有本事,现在就去做亲子鉴定,不是你的种,我沈月如当场死给你看。”
“不是,不是,月如,你听我解释。不,不,你听医生解释解释。”见娇妻大发雌威,男人急得满头大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高鸣。
高鸣脑袋不由一大,尼玛我是医生,又不是家庭纷争调解员,这事儿你应该去找街道大妈啊!再不济,你去找那帮老爷子也比我强吧。
可刚才还对高鸣赞誉有加的老头儿们这会儿却个个如老僧坐禅,就跟没看到似的,就连老师侄老贾同志这会儿貌似也是很忙,正忙着拿本医书在那儿看,仿佛还在那儿研习医术。
显然,老头儿们的意思很明显,自己惹出的事儿自己解决。
这也算是治病以后的后遗症吧,高鸣只能在内心中痛苦的一阵呻*吟,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些。
但人家这夫妻即将反目这事儿还真是他弄出来的,高鸣也不能放手不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大瓣蒜,道:“这位沈大姐别太激动,这事儿还真不怪顾大叔,老夫少妻自古以来多房事不合,为了让顾大叔怒火攻心把淤血吐出来,我故意用你怀孕却不告知这事儿刺激他,效果您也看到了,假若顾大叔不是对您这么在意,相信这治病的效果也差了很多。”
“是,是,小医生说的对,月如,我就是对你太在意了。”虽然高鸣喊自家老婆大姐,喊自己大叔,但此刻忙不迭点头的男人也是顾不得这有些怪异的称呼了。
“可是,可是如果他相信我的话,也不会仅听你一面之词就会如此怀疑我啊!一定是早有这个想法,哼。”少妇一声冷哼,虽然还是不依,但态度却是缓和了不少。
“呵呵,换成任何一个人,老来得子这种大喜事自己却不是第一个知道,我想都会大为恼火的吧。”高鸣微微一笑说道。
“医生,你确定我真的怀孕了?”果然,少妇被高鸣这有孩子的话头一引,顾不得再追究丈夫的不信任,满眼热切的问道。
“不信,你可以再让那些老专家把把脉。”
“来,我来看看。”杨冰泉主动走上来,将手抚上少妇的手腕。
须臾,杨冰泉白眉一展,惊异的望了高鸣一眼,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恭喜了,是喜脉。”
“真的?”少妇欢天喜地的惊呼道。
如果说高鸣那会儿只是为了治病信口一说夫妻俩还有怀疑的话,这会儿经杨馆主确认,再无一人怀疑了。
少妇这会儿也顾不得再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