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陆弯弯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忙不迭的点点头:“好啊好啊,谢谢师傅!”说着作势便要跪下去,却被缕鹤虚扶住,笑骂道:“平时看你挺稳重的一个丫头,相处的时间越长,怎越像一只猴儿。”
她笑而不语,脑海中浮现元青宸要压倒她的画面,以后她有医术和武功傍身,若看他如何能压得了自己!哈哈哈哈!想想都觉得畅快!
中午正在院中吃小点,王婆婆却脸色不愉的来了。
她起身福了福身子,又扶她坐下,才笑着说道:“您有事招呼弯弯过去就好,何必亲自过来呢。”
王婆婆责怪的看她一眼,说:“今早青儿带你去山上了?”
陆弯弯点点头。
“陆姑娘,你或许不知道,在多年前青儿曾受过重伤,见了凉风是要疼痛的,你可别再让他做这种傻事了。”王婆婆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她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陆弯弯柔声安慰道:“婆婆,我就是大夫,青宸的身子早已无碍,若您不放心,一会儿我与他叮嘱便是,绝不敢令您多添烦忧。”
王婆婆虽然生在乡村田野,却是个难得的明白人,见她如此说,便欣慰的拍拍她的手,说:“你能医治麻风病,我老婆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瑶芳来告诉我,也是担心他的身子,陆姑娘千万别多想。”
“您今后唤我弯儿就是。”她笑容恬淡的说。
月上柳梢头,陆弯弯站在廊下望着那皎洁明月,思念母亲和哥哥们,只盼着缕鹤身子早些痊愈,也好早日回家。
肩头披上一袭披风,她回头,正是元青宸。
“公务处理好了?”
“嗯。”
陆弯弯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转头看着他清雅如月的侧颜,问道:“那瑶芳也是你捡回来的孤儿吗?”
清冷的眼神注视到她脸上,含着几乎看不见的笑意,“你,很在意瑶芳的存在?”
“才不是!”她脱口而出,她心里明白的很,若他对瑶芳有意,何必到了二十有五的岁数依然是处男一枚?可是,这种有其他女人在意的他的感觉,就像猫儿挠着心,怎么都舒服不起来。
正想着,便听元青宸说道:“瑶芳,恩师之女,且多年来帮我照顾婆婆无微不至,不过,我只当做妹妹相待,”
在与她解释?
陆弯弯抿了抿唇,掩藏住嘴角的笑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兴奋道:“想不到那缕鹤原是会功夫的,从明日起要教我一些简单的武功,以后你可就欺负不了我了!”
元青宸的眉心一皱,一瞬又舒缓下来,望着远处,若有似无的道:“也好。”
第二日一早,她便早早的爬起来去找缕鹤,可到了那院子,却空空如也,房中被褥叠得整齐,唯独不见缕鹤的人!
眼眸一闪,发现床上赫然放着一本蓝色的书,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只见这书已经十分陈旧,书封上写着四个她不认识的古字,翻开泛黄的书页,竟然掉落出一封信件,是缕鹤的亲笔信。
信上说,她有事要先走,命她按照书上所写的招式勤加练习,有缘自会再见,到时会奉上曾经许诺的一份大礼。
陆弯弯阖上信,眉头微皱,回想起初为缕鹤诊治时,她曾经说过,若能救她,定会将最宝贵之物赠与她,当时只以为是一句场面话,不曾多想,现在想来,只觉得缕鹤身份神秘,不可揣摩。
此事,元青宸知晓后并没有说什么,只说,既然了了一桩事,便收拾一番回京城。
她离开时,得闲山庄众人在大门处相送,与宁心宁月话别后,再听王婆婆细心叮嘱,继而离开,而瑶芳,始终不见踪影。
她听宁月说起过,瑶芳此番曾哀求元青宸带她一起走,却被他拒绝了,所以十分伤心,几日藏在房中哭泣不曾见人。
陆弯弯听了,一笑置之,她此时满心在乎的只有陆府的亲人……
来时她尚在昏睡,去时才发现路途遥远,因顾及她受不了长途跋涉,便准备了马车前行,马车两旁专属摄政王的十二金海棠侍卫护送,一个个高头大马之上黑衣神秘冷酷,好不威风!
如此行进两天两夜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京城。
陆弯弯欲即刻回家,却被元青宸拦住,带到摄政王府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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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齐放的露天宽敞院里,身着各色锦衣的达官贵人皆陷于觥筹交错之中,贺寿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后院花厅,雕廊画栋的亭台里坐着十几桌女宾,贵妇们雍容谈笑,未出阁的小姐们凑在一起嬉闹,莺声燕语巧笑嫣然。
今日是林王爷五十大寿,来者非富即贵,给极了林王府面子。
可就在和乐之中,一个腌臜诡计正在暗中施行……
女宾席上一温柔女子递给身边婢女一道眼神,那婢女了然的点点头,借口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听外厅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片欢腾和谐。
好事者居多,人人随着那尖叫声寻去,正见林王府一处偏僻房中,一男一女正光裸着身子,正在行龌龊之事!女子长发覆面看不真切,而那男子却正是今日寿星之子,林王世子林杰。
一群看客中,突然有女子惊讶道:“姐姐,你、你怎会在此!”
众人朝出声的女子看去,竟然是陆丞相庶女陆媛媛,而她的姐姐,除了负有天下第一美人的陆弯弯,还有谁!
惊叹声此起彼伏,有人蔑视的掩唇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