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这个贼人倒也形容的符合贴切。
且每一次闯祸,明王爷都会大罚,尚不会姑息。
刘嬷嬷的觉的此事不妙,立即折回中堂回禀了老夫人,又怕沈容吃亏。遂差了婢子去知会谢钰。
老夫人一听小王爷被误认作刺客打得鼻青脸肿,脸色深沉,忙交代杨氏李氏好好的招待众位夫人。
自己则借着年老乏困先退了出来,纪思琼瞧见这一幕。心中一动,便知是有戏了,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出去,看一看沈容出丑的模样,可她不能。只得坐如针毡的等着。
老夫人出了中堂,转眼便轻斥:“让你去瞧!你倒好,给我生出这么一桩子事来,沈府上平白无故哪里来的小王爷!”
刘嬷嬷头低垂了几分,只答:“好像是纪公子带入府内的,听说是明王府的。”
“明王府?”老夫人凝神,嘴上不言,心里头却是纳闷,明王府的到沈府做什么。
那方沈容清了清嗓子,瞧着正胡言乱语的谢荀:“原来是小王爷啊?沈容多有得罪了。不过有一句话,不知者无罪,小王爷您应该明事理不会与我计较吧。您不表明身份便做无礼之举,我还真以为您是刺客呢。”她轻微一笑。
“你这个死丫头!你以为一句不知者无罪就想逃脱关系?你可知道打骂皇族犯得是什么罪!”谢荀开口,青肿的眼睛瞪着沈容,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
“阿容!错了就是错了,还不快给小王爷道歉!”
老夫人威厉的声音忽然从沈容身后传来,谢荀闻言,立马点头表示:“还是沈老夫人明事理,知道是非轻重。”
老夫人这才瞧清了谢荀的模样。着实被他那猪头模样吓了一跳,惊道:“还不快去请大夫!是沈府有错,是沈府有错。”
“祖母,分明是他不怀好意。借酒撒风,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有意而为之呢,这事就是小王爷不追究,我也要明察到底,看来非要劳烦明王爷出来分辨是非了。”沈容冷瞧着纪思远,这话是对这他说的。
纪思远听出她话中有话。但又觉得不可能,只是心虚的退了退。
“笑话!我……我父王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提及明王爷,谢荀瞬间没了底气,又不服输的道。
老夫人瞪了沈容一眼,示意她这个时候别说话激怒谢荀,先拨了两个丫鬟去扶谢荀:“小王爷您先让大夫给您上药,这事待会再说也不晚,您放心,沈府总会给您一个交代,不会让您白凭受了委屈!”又吩咐刘嬷嬷:“还不将这些胆大妄为的婢子小厮拉出去统统杖责三十!”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三姑娘救命!三姑娘救命,三姑娘……”
沈容正要开口,就被刘嬷嬷暗中扯了一把,刘嬷嬷暗暗摇头。
明明是她喊来的人,那些丫鬟小厮是无辜受累,她们不该受那三十杖责,她顾不上刘嬷嬷的拉扯,拔高了声音:“住手!谁敢动她们!人是我喊来的,刺客也是我以为的,她们不过是受人于命,为什么受罚。”
那些婢子小厮没想到沈容会救下她们,感激的尽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脸色乌黑,沈容不等老夫人开口训斥,就继续开口,认真的直视着谢荀已经青肿的眼睛:“小王爷,不知你可记得你自己做了什么?”
谢荀酒气虽褪,但还有些记忆,红青的脸面上,看不出他此时的神色,却是深色的瞳仁猛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忽然他的肩头一重,他下意识的张口就要骂:“哪个不…”话音忽断,硬生生的咽下了肚,傻嘿嘿的冲着压着他肩膀的谢钰,有气无力:“三哥…”
谢钰用力拍着他的肩头,明朗的笑道:“好小子,怎么跑到沈府了,看来你未来三嫂已经教训过你了,若等你父王知道,这一身皮肉都好不了了。”
谢荀闻言险些没晕厥过去,眼巴巴的看着谢钰,伸出手指,不敢相信的指着沈容,疑问道:“未来三嫂?”
谢荀吃瘪,沈容抿唇忍着笑意,冲他点头,笑着道:“乖~”
谢荀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可怜的看着谢钰,虚笑一声,委屈的开口:“三哥,我现在受这么重的伤,我要留在沈府养伤!”
他现在这幅鬼模样,也不能回王府去,不然还真被谢钰说重,他这一身皮肉还要褪一层。
“这个是自然,小王爷放心,您想在府上待多久就待多久。”老夫人赶忙出声,生怕这小祖宗再改了主意。
谢钰轻轻搂着他,与他笑脸相对:“三哥的府邸就在沈府对面,不如去三哥那里养伤?”
去谢钰府邸谢荀宁愿回明王府。
他连忙弯身离了谢钰的臂膀,忙摆手:“三哥下江北想必是军务繁忙,我就不给三哥添乱了,我待在沈府就行,这身上的伤总没白挨。”
谢荀非要留在沈府,谢钰也懒得管他,就随他去了,不过还是微笑着与他说:“既然留在沈府,就得好好的敬重你未来三嫂。”
谢荀苦着脸应了声:“三哥放心。”
心中仰天长呼,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这罢,老夫人就让人领着他去厢房治伤。
此事也算虚惊一场,老夫人处理完此事,又私下与谢钰道谢,才由刘嬷嬷扶着回了中堂。
沈武免费看了一场热闹,乐的自在,就是纪思远的面色不佳,忍气吞声的随沈武也回了中堂。
“阿容,荀明是贪玩,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