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
连俢肆刚进办公室没多久,荣驰就敲门进来了。
放下手里的保温杯,连俢肆挑眉看向徐徐朝他走过来的人,“有事?”
径直来到他办公桌前,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荣驰开门见山,“我想休假一阵子,可以么?”
“当然没问题。”身体慵懒的靠向身后的大班椅,连俢肆爽快的点头答应,“只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休假?”
长腿习惯性的叠起,荣驰一副郁郁寡欢的表情说,“心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连俢肆面露担心,“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荣驰摇头。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双手抱向胸前,连俢肆不厌其烦的继续追问,“说吧,又受什么刺激了?”
“哎……”叹了一口长气,荣驰倍受打击的挑起一抹苦笑,“连我最小的表弟,今年才二十,都快订婚了,我要疯了。我大他一轮,到现在还没着落,能不受刺激?”
“你荣二爷想结婚还不简单?”耸肩冷笑一声,连俢肆继而调侃他道,“随便吆喝一声,排队挤破脑袋想嫁给你的女人应该会造成交通堵塞吧?”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不怎么耐烦的冲他摆了摆手,荣驰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五年前开始,我就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上官翎还是没消息?”
“没有。”
提起某个女人,荣驰就恨的牙根痒痒,“这个死女人,她根本就是个骗子!说好整理好以后会跟我联系,这都五年多了,我头发都快等白了,都没等到她的出现。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后来更过分,直接换了号码。我要不是真爱她,说什么也不能忍到现在,气死我了x头被我逮到,我弄不死她我!”
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连俢肆再问,“预备去找她?”
想了想,荣驰点头,“有这个打算,再耗下去,我都老了。”
修长有型的指尖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连俢肆歪了歪嘴,趁机幽默了一把,“你不知道吗,现在三十几岁的大叔最吃香。”
“你倒是想得开。”“对了,你和蜜莉恩最近还好吧?”
“还不就那样。”
忽然想到什么,荣驰随之试探他道,“你……没遇上什么人吧?”
洞察力敏锐的人,立马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玄机,“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荣驰故作无谓的摇头轻笑,正准备转移话题,就被他给打断,“你有事瞒着我!”
薄眸危险的眯起,越看他的表情越觉得有猫腻,连俢肆心中当下便有了推断,面色阴沉的质问起他来,“说,你是不是已经见过跹跹了?”
看情况阿肆好像是知道跹跹回来了,搞不好两个人已经打过照面了,荣驰倒也不否认,反问了一句,“这么说,你也已经跟她见过了?”
“也?”从他的话里得到了答案,连俢肆冷冽的眼神一如出鞘的利剑般朝他射过去,“你果然见过她了!都跟她说了什么?”
“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架势,荣驰倒也不惧,索性点头承认,“没错,我是见过她了。前两天在茶餐厅跟她偶遇,顺便聊了几句。我告诉她你现在有女朋友了,两个人感情很好,婚期也提上了日程,拜托她不要再来打扰你。”
“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怒火中烧的从大班椅上一跃而起,连俢肆长臂一伸就拽了荣驰的衣领,“我的事要你多管闲事?”
仰头与剑拔弩张的人对视,荣驰也不挣扎,反而一脸无奈的劝他道,“蜜莉恩是个好女人,值得你拥有!”
不以为然的挑唇冷笑,连俢肆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隐忍的攥紧,若不是顾及这个人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拳头早就挥出去了,“她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数。再好又如何,对我而言,也及不上跹跹的万分之一!”
这家伙就是一根筋,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他才听得进去,荣驰只得望着他不停的摇头叹气,“阿肆……”
下不去手,连俢肆只好选择了松开他,坐回去,“看在你也是为我着想的份上,这次我就放过你,但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我的跹跹,只有我可以伤害,其余的谁都不够格,你也不例外!”
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荣驰问,“你的意思是要追回跹跹,跟蜜莉恩分手?”
“我没这么说,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我的心,从来都只在跹跹身上。这一点,蜜莉恩她自己也清楚。既然跹跹回来了,我就要慎重考虑我和蜜莉恩的关系。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顺从自己的心。”
“可跹跹她已经结婚了,你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满不在乎的勾唇一笑,连俢肆言辞凿凿,“结婚了又如何,还不是可以离!我只知道,两个人既然相爱,就该在一起!”
“你……”荣驰气结。
“管好你自己便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连俢肆随之出言警告,外带挖苦,“会说别人,自己还不是不愿意将就!”
荣驰不甘示弱的反驳,“我跟你的情况能一样吗,我跟上官翎之间又没有血海深仇!”
不想一早就大动肝火,连俢肆嫌弃似的朝他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行了,大清早的,我不想跟你吵。没其他的事,就滚吧。”
“你这个人真是……”无语的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