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那句‘将来要怎么跟我在一起’,贝格子冷了这么些年的心,突然像是注入了一股温泉般,微微泛起了些许暖意。
也知道他的话不能信,说不定他今天只是突然抽风,一时兴起说了些好听的话哄她。
毕竟,他还贪恋她的体,哄她一番,方便他以后继续对她予取予求。
可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处在对婚姻和家庭开始向往和期待年龄段的女人。
乍一听见这么一句类似于承诺的话,又是从自己喜欢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她还是很不争气的心动了。
哪怕,她知道她跟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将来可言。
但至少这一刻,她可以悄悄的在心里构想出一个虚幻的未来,属于她一个人的未来。
短暂的失神过后,理智终究还是把贝格子拉回到了残忍的现实。
戏谑的弯了弯唇,她冷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了将来要跟你在一起,你有病!”
顿了顿,她继续道,“还有,我跟你没关系!是你强,暴我的,就是要追究责任,受人唾骂该被谴责的那个是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是受害者!”
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方才在浴里室对她说的话,面对她的挑衅,贝司瀚并不生气,反而揉着她的小脑袋笑得异常开怀,“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小格子,还是伶牙俐齿的时候最可!”
懒得听他废话,眼见着天已大亮,贝格子急得心如火烧,一心只想他快点离开,再耽搁下去,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就真的人尽皆知了。
“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贝格子坐起,掀开被子就准备下。
贝司瀚见状,也跟着坐起,伸手就把未着寸缕的她拉了回来,“这是你的房间,你上哪儿去?”
甩开他的桎梏,贝格子烦躁的冷哼,“我……我出去不可以啊!”
实在拿她没办法,贝司瀚妥协的摇头笑了,“得,我走,我走可以了!”
说话间,他心不甘不愿的抓起放在头柜上的睡衣,慢条斯理的往上。
他总算是肯离开了,贝格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怕他改主意,也是急着请客出门,贝格子跪坐在贝司瀚旁,像个小妻子一样拨开他的手帮他代劳。
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上主动帮他扣扣子,贝司瀚被她意想不到的动作惊得说不出来。
黑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她,他缓缓抬手,轻抚上她如水的容颜,唇边渐渐漾开一抹满足又幸福的微笑。
真希望她天天都这么乖,这么温柔,此刻的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一样,感觉真好。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就算在一起多年,贝格子还是觉得好难为,尤其她上一件衣服都没穿,两个人又才做过亲密的事。
“看什么看,快点穿裤子!”避开子一边专心的帮他扣扣子,一边心烦气躁的催促他道,“别磨蹭了,被佣人看见十张嘴也说不清。”
极了他管家婆一样的口吻,贝司瀚心愉悦的挑眉笑了。
搂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薄唇轻轻划过她的耳畔,他邪魅的低喃,“让我快点也可以,除非……你亲我一下。”
刚好帮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了,贝格子一把他推开,恼火的低吼,“贝司瀚,你是不是昨晚睡觉之前脑袋被门夹了?”
够着手臂抓过他放在一旁的睡裤和裤衩,砸向他怀里,贝格子翻就背朝着他躺下了,“拜托你,正常一点可不可以!我心脏很脆弱,经不起你忽上忽下的折磨!”
无语的耸了耸肩,贝司瀚一脸冤屈的表,“我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让你亲我一下吗?我们又不是没亲过,你至于发火吗?”
攥着被子转过来,贝格子冷笑着睨了一眼,“贝司瀚,如果我们是正常的侣关系,不用你说,我都会主动亲你。可我们不是!”
咬咬唇,她抖着呼吸接着说,“别忘了,在别人眼里我们可是兄妹。”
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贝司瀚烦躁的闷哼,“合着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费唇舌!”
说完,他翻下,拿过裤衩,屈膝往腿上。
趁着他穿裤子的空档里,贝格子觉得有必要给他提个醒,省得他又乱来,“麻烦你这几天不要来找我,我不想被你未婚妻撞见,你们可是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把睡裤上,贝司瀚汲上拖鞋准备离开,“昨晚我就已经跟她分手了,待会儿等我爸你妈起来,我就跟他们摊牌,让他们把你给我。”
被他的话吓到,贝格子尖叫着从上坐起来,“你疯了,贝司瀚!”
转过来,面朝她,贝司瀚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着睡衣的领子,一边挑衅的望着她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遇上你开始就疯了,这么些年就没正常过,要不然你手机上怎么会把我的名字存为qín_shòu。”
贝格子急了,咬着手指气哼哼的质问他,“你到底想怎样,贝大少爷!”
在沿落座,抬手抚上她气不可止的脸,贝司瀚铿锵有力的声音说,“我不想怎样,我只想要你!”
“可我……我已经是你的了呀!”贝格子一着急,也没想那么多,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你忘了,刚刚……刚刚我们还……”
很高兴听见她说自己是他的,贝司瀚笑得嘴角都快抽搐了。
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白希的脸蛋儿,他温柔的勾起唇角,“傻丫头,这怎么够!”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