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在那好奇之心满满,季铭却早已是面色古怪,更似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他想了想,却是看向杨宜章小心言道:“大人,内情处认为,有内情处暗访所得一应事实做侧面佐证,谢修齐所言那夜事已足以确信。即使他可能对其中某些难言细节有所隐瞒,但大略首尾却基本无疑——他一夜大变,确系事实,他所作所为,背后亦并无他人指点。”
“所以,即使那夜还有内情,也是陆安谢三人私事,与他人无半点关碍,更与政争、帝国安全无关,无需深查。”
他一连串地谨慎说道。
杨宜章楞了楞,还没说什么,一边的潘祥早已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做得好。”
他看着季铭夸赞着,随之,又微笑转向了杨宜章:“大人,我堂堂帝国雍府,可不是伪明那效仿我们却画虎不成反类犬,专司窥探**构陷臣民、臭名昭著的锦衣卫。”
“若无涉帝国安全,探臣民私事已属违律。更何况特勤乃国之暗刃,授权极高,做起事来可谓可以不顾律法、百无禁忌——此乃一柄出刀必见血、见血必封喉之毒刃。是以,非重大帝国安全事,特勤不得轻出。”
“老夫令内情探察谢修齐倒还有个说法,毕竟乃是怀疑有人暗中操纵谢修齐,利用我雍府欲遂诡谋,其后更怀疑暗藏科儒政争。但若仅为了深查某人私事而动用特勤——慎用监权,乃祖王遗诫,万不可因一己之好奇而滥用公器。”
他看着杨宜章嗔怪言道。
杨宜章顿时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倒也是……这个……其实我是知道的,一时忘了……”
他渐渐已是有些面红耳赤,呐呐回道。
潘祥笑了笑,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向了一边的季铭:“那那些……令你们认为足以侧面佐证的调查所得何在?”
季铭笑了笑,又从怀里抽出了一叠记得密密麻麻地纸张,恭敬地将它们递给了潘祥。
潘祥接过纸张,细细看了起来,渐渐的,老监察副使的脸上已是浮现出不可置信之色。
杨宜章见状也是凑了过去,数眼之下,他的神色也是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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