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刚刚苏醒过来,就听到了一连串指名道姓的恶毒唾骂。
尖叫声中,羞愤欲绝的男爵夫人,仿佛发了狂一般,她猛然埋低了脑袋,死命往钱无忧的怀里钻。
那姿势,好像恨不得要在钱无忧的胸口,撕开条缝,钻进去似的。
如此的疯狂举动,如此的羞愧情绪,更让钱无忧的心中,生出了极度的愤怒!
可怜的沫儿,你到底在羞愧什么?
钱无忧搞不清楚沫儿的羞耻源头,到底从何而来!
但他却非常明白,怀中那因羞耻而颤抖的双肩,那因悲愤而压抑的哭泣,正将这个可怜女人,发自内心深处的、绝望无助的悲哀情绪,完完全全地表露出来。
这情绪,是羞耻到了,想要立刻死去的难耐和苦楚!
在如此的泣血悲歌中,钱无忧仿佛看到了一柄无形的刀子,深深地插上了沫儿的胸口,将她鲜活的生命之血,汩汩带出,淋漓喷溅。
这条青春而又鲜活的生命,竟要在他眼前,毁在恶毒的语言攻势下吗?
可是,沫儿她真的有错吗?
不!
钱无忧觉得,她并没有错!
同样,那些被逼无奈,委身于人的少女,也都没有错!
错的只是那群无法保卫家园,却空占资源,又不肯承认自身无能的蠢货!
这些打着礼教幌子,实质却“巧言乱德”的家伙,故意曲解先贤的教诲。他们为了粉饰自身的无能和力量的不济。只能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这些更加弱小的女子。
虽然这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但如此险恶的用心,却连qín_shòu和魔鬼,都得自愧不如!
钱无忧最看不起的,就是如同周宏这种,只会欺凌弱者的小人。
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
在战场上,打输了,那只是实力不济,并不可耻!
可是战败之后,若只是埋怨女人——
说她们不守妇道,不能以一死而示贞洁!
说她们活着,便是失德之举!
那他钱无忧只想问,如此丢人至极的羞耻言论,真是男人能说出口的话吗?
这得有多么狠毒的心肠,多么无耻的精神。才能以义正言辞的腔调,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啊?
愤怒的钱无忧,觉得让这些十恶不赦之徒活着,便是在助涨犯罪!
狂怒到了极致之后,提着剑的钱无忧,竟觉得最血腥的杀戮,也无法抚平内心的这口怨气。
仅仅只是杀掉周宏,仅仅只是砍掉一颗脑袋,绝对无法让他钱无忧出气!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唯有如此,才能泄愤!
钱无忧对付这些没有底线的无耻败类,同样不会在意什么道德的底线。
这种只会欺凌弱者,折磨女人的败类,就是当场宰了,钱无忧还嫌脏了自己的荣耀之剑。
于是,周宏就惊喜地看到,那如同地狱魔兽般的狂怒骑士,居然收起了烈焰长剑,而对方紧绷的冰冷面庞,更被他理解成了,低贱的战士职业,对威严的礼教权势,做出妥协。
&无忧是吧?你这靠了方家裙带,才爬上封地骑士的野小子,现在,给大爷我乖乖听好了,即刻把那淫妇交出来,这黑帽男爵夫人的名头,我家少爷还有些用处。”
钱无忧的眼中,透出了看死人的目光。
洋洋得意的周宏,却大笑着催促道:“怎么不动?你舍不得了?嘿嘿,等我们把她玩腻了,再用过木驴之刑的当众审判后,要把她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下一刻,周宏的脖子,便被钱无忧一把捏住了。
&别……别动粗!”周宏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在这大难临头之时,他服软了。
但很可惜,钱无忧已经动了杀意!
更别说,那些站在钱无忧身后的亲兵士卒,此刻都在看着,看着他们的骑士领主,要如何对待这些与他们有“夺妻大恨”的仇敌。
于是周宏就悲剧了!
钱无忧提着周宏的脖子,浑然不顾魔力流失的惩戒,接连剥下了他的魔法装备。
&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是刘明远刘大人府上的执事……别~不要……好汉饶命啊!”
&的节操呢?”钱无忧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就将这个只有兔子的实力,却偏要跑到狮子面前,装牛的蠢货,提了起来。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周宏就被放上了木驴,那头缓慢前进的魔法木驴——
有了乘客之后,缓慢滑行的魔法木驴,突然好似活了过来,它发出了一连串“呜哇、呜哇”的引人怪叫,下一刻,木驴的头顶,便再次辉光闪耀。
&不……爷爷饶命啊!不~我不要木驴之刑……刑…>
五色流光之下,周宏的身体,被束缚魔法牢牢固定,几个魔法之手,将他的衣衫尽皆撕裂,丑陋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狰狞的金属狼牙棒,毫不怜悯地捅进稚嫩的菊花!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随之骤然拔起。
钱无忧并没有多做什么,他只是给周宏找了个“舒适”的座位,至于乘客得到的全套服务,完全都是乘客自己,预先设订好的玩意。
魔法之力,代表着力量和富足,可这珍贵无比的魔力,竟被愚蠢的书院法师,以礼教的圣贤之名,用在了最为恶毒的地方。
心智蛊惑、灵魂歪曲、魅魔之惑、苦痛极乐……
一连串的魔法,在魔法木驴的背脊上,接连呈现。
而木驴上的乘客,周宏周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