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桢好奇道:“你可轻易不求我。这是怎么说的?”
“他有个不省事的爹啊……您看我那堂兄像是事败之后坦然接受,再安宁地渡过余生之人?”
贾珍是个折腾不休的性子,他看好的太子……又会是吞下苦果并不反抗的人吗?
显而易见,赵之桢听出了元春真正的意思,顿时陷入沉默:坦白说,这些日子行情见涨,他当然心情不错。想着过几天回到北面大营,完成父皇交予的任务,自能更上一层楼。
因为父皇最近处置官员十分顺利,他并没想过京中还会“不安生”……元春提醒得可真及时!
父皇正打算悄悄调动京郊大营之中的禁卫军去往北疆,和他的北方大军一起迎战北狄人,只为好生练一练兵。
而精锐离京,万一走漏了消息……这可真是不得不防啊……
第二天,赵之桢在承乾宫面见贵妃时,贵妃也提醒了他一句,“一会儿去见你妃母,可得留神。”
赵之桢点了点头,等他踏进生母淑妃的宫中,便见到他大哥也“恰好”在座。而他的十二弟则暗中给他比了个手势:私事。
赵之桢忽然有点疑惑: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