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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之门就一定是一扇门吗?显然未必。
唐语默依然在沉睡或昏迷,我无法从她那里得到证实。不过从跟她的接触来看,即便她知道,很大可能她也不会如实相告。因为她反对我们
接近永生之门,特别是目前,我们是抱着摧毁永生之门的目的来的。
但更大的可能是唐语默也不知道实情。就像她说的,客家人与永生之门断开联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可以泯灭一切记忆。否则,她不会在明
知我们前来摧毁永生之门时,依然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我把目光转向杰克。“你呢,有感觉吗?”
杰克默默的点点头。
我没有问胖子,我觉着他那种粗放的神经,很难触碰到一些细微的东西。
如果这里是永生之门后面的空间,那,永生之门就在上面那架绞盘与我们坠落点之间。具体位置就是我眼中出现灰蒙蒙光,背上感觉到张力
的时候。我虽然没有看见永生之门的样子,但是我的确感觉到了它。除此之外,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能解释我下坠过程中的这个感觉。
“为什么不问我?”胖子不满的打破了沉默,直视着我问。随后又自顾自地说:“我落下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一股强风从下面吹上去,产生
的托力大幅减慢了下坠速度。我在半空调整姿态,像没有打开伞包的跳伞者那样展开身体,脸朝下对着吹来的风。知道那感觉吗?”
胖子说到这里一顿,好像一个演讲者在等待掌声或听众的回应。我下坠的姿态是背部朝下,有触觉,却没有视觉冲击,不知道也无法了解他
的感觉。只好无奈的耸耸肩,向杰克投去询问的目光。
杰克看懂了我眼睛里的问号,依然皱着额头上的皱纹说:“我腿朝下掉下来的,也因此摔断了一只脚。”
说完。杰克咧着嘴指了指一条腿,嘴里发出‘嘶嘶’吸气的声音。
“你呢?”尽管疼得吸冷气,杰克仍没放过我。
“我背朝下,你知道,我当时抱着唐语默。”
“牛逼”“”“啪”
“谁打我?!招谁了我。”
我的目光在杰克和胖子脸上游移。他们两个人也在对视着。旋即三双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唐语默。她动了。
靠。这客家妞醒过来的真是时候。
不用问了,甩给我一个响亮嘴巴子的人是唐语默。
真是倒霉透顶了。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说了句让所有人误会的话。而且我觉着这事儿没法解释,纯属解释就是掩饰那类事。
唐语默的眼睛里还带着茫然和屈辱,显然仍对一睁开眼睛就听到的话羞愤不已。不过这一个嘴巴子已经耗尽她所有体力,也可能是扯动了她
身上的伤,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脸上的绯红则很难解释是出于羞愤还是疼痛。
胖子憋不住的坏笑连连。“强哥威武。那情况下还不忘干坏事。一天时间啊,能干很多事儿吧。”
你妹,胖子这嘴太欠抽。我都想跳起来抽他一嘴巴子。如果能跳起来的话。
但是对胖子这话反映最强烈的人是唐语默。她啊了一声,又昏迷过去。
我气得指着胖子骂:“你这臭嘴能消停会儿吗?”
胖子略显尴尬的咳两声。“你的人自己搞定。”
“靠,她啥时候成我的人了?我抱着她是拿自个儿给她当肉垫子,哥我虽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绝不是那么猥琐下流的主,你别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
然后我又把脸转向杰克,隔着唐语默向他喷道:“还有你。你咋跟那货一样猥琐?受传染了?”
杰克脸上露出很真诚的歉意,尴尬的说:“我......很抱歉,我不该这么想你。不过,你说的不清楚。我......”
“说啥呢?什么那货!”没等杰克说完。胖子气势汹汹的打断他的话。“刚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别那货那货的。怪我吗?谁知道她这么
不禁逗。再说了,是你自个儿坦白抱着人家,谁知道你还干过什么。下没下咸猪手、咸狗手啥的谁知道。”
我觉着自己快冤死了。跟胖子斗嘴没怎么赢过,这回让他抓住把柄,更别想翻身。在胖子这番话的诱导下,我的脑海里出现我站在拥挤的地
铁里,伸向身边邪恶魔爪的样子。我觉着我在陷入深渊。
“什么?你给她当肉垫子?傻了吗你!”胖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自辩的主题,并且对此怒不可遏。“咱有今天都要拜客家人。特别是这个
客家妞所赐,不把她当肉垫子都是便宜她。你还把自个儿垫她下面,你鞋垫子啊。”
“你想做活雷锋?雷锋怎么死的你知道吗?”胖子咽口唾沫继续数落我。
瞬间,我觉着脑袋跟笆斗一样大,抓住他话里的一点漏洞忙改变话题。“这跟雷锋怎么死的有一毛钱关系吗。别东扯葫芦西扯瓢的。”
“呸,让你气糊涂了。”胖子吐口唾沫,仍不依不饶。“雷锋同志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知道什么叫冷酷无情吗?就是伸
咸猪手可以,但绝不能当鞋垫子!”
这特么什么逻辑。我觉着胖子这一席话太有深度,反正说的杰克一愣一愣的。完全没听懂。
我冲着胖子做了个作揖的姿势。“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