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打个哈哈,道:“黄斑毛色橙黄,嘴尖尾小,足短身长,腰软如带,总是三五成群地在深山幽谷中游食,轻捷而迅速地靠拢独行的虎或狼,放出一个尖笑声一样的响屁,虎狼受得住的勉强掉头逃跑,受不住的便趴下不动了,黄斑即用尖嘴咬住虎狼肠头,一拖一扯,不一会儿就把虎狼一肚子的肠胆肝脾肺吸食殆尽了。”
诸臣又吃惊又好笑,止不住一阵唏嘘。
唐越咂舌:“一个屁熏倒了虎狼,那么小小的东西竟是虎狼的对头,想不通,想不通。梁大人出入天狼山,难不成带着那小东西?来来,弄来见识见识。”
易青:“易某只不过是把十几种草药,制成类似黄斑气味的药粉,交由梁大人带在身上,以求狼群不敢靠近,哪捉得那种怪兽。”
夏侯云手捋唇上的短须,纵是将狼与魔鬼共舞的地方变成北夏的圣地,无人分享也是无趣得很,微微一喟转过身来只见得一片红绿入眼,不由得怔了怔,噫,几乎忘了这十二个“相好”!
慢慢展开紧锁的眉头,夏侯云看了看两个男孩,一个七八岁,一个不足两岁,在牵他们手的女子面前站定,看了看两个女子都一身布衣,淡淡道:“瞧着真有点儿面熟,好似在哪儿见过,这美女见得多了瞧着都差不多?”…
诸臣假咳,瞧这些女子又年轻又漂亮,有什么可定夺的,全部收入长安宫,又简单又轻松,至于俩男孩,交给宗正府养着,未来的太子,自然是北宫里待产的丘妃所出。
“两个孩子这么可爱,这么纯真,你们也忍心欺骗孩子,在孩子面前撒谎!”夏侯云叹口气,“你们听分明了,我夏侯云的妻子……死了,四十五了,每一天都是寂寞的,既然你们是本宫的相好,那么侍候本宫的妻子便是份内之事,本宫很忙,精神也不太好,你们去陪陪她吧,她一个人真的是太寂寞了,见到她,告诉她,本宫很想她,有什么要本宫做的,托个梦给本宫。”
布衣女子扑通跪下,喊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难道你真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忍下数不清的流言蜚语,辛辛苦苦带大孩子,现在总算有了盼头,太子殿下不能只认孩子,不认奴婢啊,太子殿下!”
夏侯云嗤地冷笑一声:“枉你身为人母,自己找死也就罢了,难不成想拉着孩子一起死吗!好,成全你!”再冷笑,不带一丝波纹,“桓嘉,将这俩乱认北宫妃嫔的女子拖出去,乱箭射死!”
布衣女子跪爬数步,泣:“太子殿下,奴婢身份卑贱,不该存有任何奢念,但孩子是您的亲骨肉,您可以不认奴婢,不能不认您的亲儿子!您就算杀了奴婢,灭了奴婢的口,也改变不了您有一个从未见过的长子的事实!”
“抛妻弃子,杀人灭口,好大的罪名!”夏侯云怒起,眼底闪起冷冽寒光,“桓嘉,将这刁女子绑到殿前的桓表柱上,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下来!”
布衣女子嘶声道:“奴婢所言字字是真,太子殿下便是将奴婢绑到死,奴婢也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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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宠了,可也被嫉妒了。那个男人能站在她身前,说出“我宠的,怎么了?”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很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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