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银月那个蠢货,嗅觉还挺敏锐的咩,逆天抬手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长气。
幸亏自个儿瞬得快,这才未被银月的拳风砸中,她还没想这么快就现身呢!
嘿嘿,能够肆无忌惮的隐在暗处放阴招施毒,拿圣女谷那票丑八怪当小白鼠试验什么的,这感觉实在太爽。
逆天咧了咧一口细瓷白的牙,一闪身向着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既然钟瑶华她们,如今还在西潭苑内闹腾个不停,那就先去她那里搜刮下。
西潭苑南侧殿内,圣姑面色难看地被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目光从底下三个各怀鬼胎的弟子面上扫过,怒其不争地伸手重重拍拍几案,“我说你们什么好。一个个都不是十七八岁经历浅显的小姑娘了,做事还这么的冲动!”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都是男人男人男人!你们羞是不羞!”圣姑重重咳嗽几声,用手捶着胸口顺着气道,“为师被人三番两次下毒,眼看性命朝不保夕,你们还有心思在那儿狗咬狗抢男人!!”
“区区毒素,怎么难得了师父。”彩蝶仙子没大脑的话才吐出口,就被圣姑一眼恨恨地瞪了回去。
“区区毒素,区区毒素!你们倒是给我长点能耐,把为师身上这区区毒素给解了呢!”圣姑怒声责骂,转而又看向一旁病恹恹的银月仙子,“银月你方才嗅到了毒素味道,可知对方用的什么药物调制而出?”
银月仙子哭丧着脸向圣姑道,“师父,弟子现在心痛的紧,什么都想不出来。”
圣姑一口血又险些喷了出来,瞧瞧瞧瞧,她这都是做了什么孽,教出些什么样儿的不成器弟子呀!
偏钟瑶华也跟着插嘴,“师父,连您老人家都束手无策的毒素,我们几个又怎么能有办法解决呢。”
圣姑被她们几个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一肚子火全都宣泄到至今还未出现的香柔仙子身上,“香柔呢?你们没人去通知她么?这谷里混进了外人,不知道何时还会再对你我下手!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不知道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鬼!!就不知道为为师分担一二的么?”
“香柔师妹呢?你们没去请了她过来?”彩蝶仙子急忙冲着一边儿的女弟子吼了一声,乐得祸水东引,最好师父将怒气全都散到香柔师妹身上,那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无辜中招的女弟子飞速抬头望了一眼面色不愉的圣姑,期期艾艾小声说道,“仙子,仙子她,她……她现在有点忙。”
忙?忙个屁忙!她能有什么好忙的!还不是忙着跟人颠鸾倒凤。
圣姑气得往椅子上一倒,鼻子都冒烟了。一路跟着圣姑,连番看了好几场风波与热闹的风尊使,却在此时哈哈大笑起来。
圣姑真是遇人不淑,这都收了些什么徒弟,一个个儿的,怎就都那么逗呢。
风尊使的声音本就如小刀挫玻璃般难听,此时一旦放开嗓子开怀大笑,不由便让在场诸人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风尊使在此时大笑,实在是有些不太厚道,圣姑青着一张脸皮,耐不住喝止一声,“尊使大人,你笑够了没有!你是觉得老身这儿的乱子还不够多是吗?你可不要忘了,若我圣女谷上下出了什么岔子,你圣血宫少了个盟友也讨不得什么好。”
碍于老太婆金婴期的实力,风尊使也不敢过于在圣姑面前托大,更何况圣姑的制剂能力,连自家老祖也是赞不绝口,往后合作的机会多多,他自然不能因为些许小事,便得罪了圣姑。
风尊使这才微微收敛笑声,假装咳嗽两声掩了笑意,“圣姑阁下不必恼怒,当务之急,还是先召集全谷弟子前来,紧着将那偷入谷内下毒的歹人揪出来比较好。”
圣姑岂会想不到先要将下毒者揪出来,可那下毒之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偏偏每次还下毒成功了,这让她在愤怒之余,又不免心生敬畏恐惧。
“传令下去,全谷加强警戒。你,去把香柔那劣徒给我叫来,她若还忙个不停,你就告诉她,此时不来以后永远别来见我!”圣姑怒吼一声,吓得女弟子们纷纷哆嗦了一下。
得了她命令的弟子急忙奔了出去,哭丧着脸边跑边想:此番前去扰了香柔仙子的好事,定也讨不了半分好,奈何圣姑阁下随手一指就指了她前去传唤仙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啦!
且不说圣姑那头连下几个命令,整片圣女谷都呈警戒状态,兵荒马乱地在全谷找起了逆天。
逆天小家伙那头却已经顺顺当当摸完两个苑子,去往北苑的香柔仙子处。
小伙伴们纷纷叨叨咕咕说货太少,到现在才堪堪装满大半个四号库,倒是不如去钟家打劫一次来的爽快。
对此,逆天唯有抬手摸了摸鼻子,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心道钟家本宅内,铁定还有好货,以后闲下来了,抽空再去一趟转转啵。
正思虑间,打眼瞧见一名奔跑中的圣女谷弟子,火烧屁股似的从她身边一阵风跑了过去,才踏进北嘉园便一迭声叫道,“仙子,仙子!”
冒冒失失拾阶而上,还没等闯进香柔仙子寝殿,便给两名横眉竖目的婢女伸手给拦了下来。
“这位师姐,你这是干嘛呢?我家仙子现正忙着呢,任何人都不见!你可别胡乱瞎闯,没的触了我家仙子的霉头,凭白讨一顿打!”
那女弟子白着一张小脸使劲跺跺脚,还是冲着殿内不依不饶叫着,“仙子,香柔仙子!圣姑阁下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