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四县已然到了晚上,在四县停留了一晚,吴岱栂和三王爷敲定了箱子的问题。四王爷是几次想要开口,最后都咽了下去,他和林吴氏不熟,两位皇兄妻儿表现出对林吴氏的重视,让四王爷踌躇,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林吴氏,最最关键的是,他和林吴氏不熟,他担心冷不丁开了口之后,会不会被林吴氏讨厌了。唉,他怎么就没有三哥的口才,为什么天智者偏偏是娣,若不是娣,而是男人,他也不用这般纠结了。
吴岱栂可不知四王爷在纠结,和三王爷讲完之后,便打着哈欠回去了,今儿他从跟三王爷那里听到了另他放心的消息,睡觉也能做个好梦了。吴岱栂在林继善回房间之后便把今天从三王爷那里得知情况讲了一下,林继善叹了口气,“皇室若是想要改变女人的地位,以后女人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我以为这并不是女人本质的问题,而是教育的失误,教女子的师傅怕是一直向女子灌输了错误的思想。”吴岱栂摇了摇头,他见过的女性到目前为止也就是林家的两位,两人的性格相不相似,吴岱栂无从考究,但有一点却及其相似,那就是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很高。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毕竟以前女子的地位很高,她们有着这样的高高在上的思想出为出奇,就如同男人为天的时代一样,现在的社会里,男人看到娣也不是如此,想来这个时代娣才是最可悲的。
“此话万不能当皇室讲。”林继善对语出惊人的夫人已是习惯,其实他也认同夫人的话,专门为女人而准备的学院已成立多年,多里面出来的女子,如今多为皇亲内宅之正位,可看看三王爷,四王爷的遭遇,可见学院里的先生教导确实存有问题。
“也许皇室早就想把女人的地位拉下去,毕竟当权者是男人。”吴岱栂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只是当权者不太可能一下子便将女子的地位降下去,一点点的弱化才是最好的方法。
“女人的事,跟我们又没关系。”吴岱栂翻了个白眼,“今天着实够累的,等箱子到了之后,给先生送去一箱。”吴岱栂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床上靠,“跟爹亲送封信去吧!别让他过来了,不管以后女人的地位如何,现今林家仍是祖母当家。咱们不能在长辈身前尽孝已然是错的,若是再让爹亲奔波便是大不孝了。”
“你这是头胎,爹亲是不会放心的。”林继善嘴上这么讲,但还是听着夫人的令准备给爹亲再去一封信。“当初若不是爹亲在生我的时候受了罪,也许有里就不会只有我一个。”
“以前的事,谁也不想发生,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别纠结了。”吴岱栂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月份大了之后,晚上睡觉总不踏实,再一次打了个哈欠,吴岱栂没等林继善回话,便睡着了。
林继善应了声之后不见吴岱栂有声,向床上望了过去,便见吴岱栂睡得香甜,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