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谁不重要,不说也罢。”紫阳真人不愿露出自己真实姓名,以免i后传出去有失颜面,今i毕竟是上清派两大掌门联手来抓区区一个门下弟子,怎么说也不太光彩。
天虚真人正se道:“道姑,白赤子乃是蔽派门下弟子,触犯门规理应交由本门依律受罚,奉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白赤子是否躲在洞中,马上让他出来,否则贫道就要闯进去搜了。”
“哼,天虚老杂毛,等算清我们之间的帐再说吧。”
“咦,你这道姑怎么口出恶言,有失同道礼仪,再说你与贫道素不相识,又有何帐要算?”
“你知道本道姑是谁么?”
“请报上道号来。”
“贫道银丹子。”
“银丹子?”天虚真人面带疑惑的望着她。
“不错,你没听金丹子提起过么?”
“难道你们是师兄妹?”
“他是贫道丈夫。”
“啊,金丹子成亲过了?”天虚吃惊道。
“你把贫道丈夫穿了琵琶骨锁了三十年,难道这笔帐不该算么?”银丹子恨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