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风涯和二王爷就先不叨扰了,这西木国的景致很美,风涯也想去参观参观!”南风涯抱拳颔首,事情已然没有他们存在的必要,后宫女子之间的争斗,他们也不屑搀和进去,只不过今后行事恐怕要从长计议。
“你带走我,又为什么将我送给别人!无伤,你当我是什么?”
不待林宣说话,紧闭的客厅房门倏地被敲响。
宣陷结怒长。“起来吧!”
林宣恸哭着,捶打着,夜色如水的长安街上,空无一人,只剩下无伤静静凝着失态的林宣。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病了么?”不得不说,沈天这个痴迷于医术的神医,在人情世故方面,单纯的简直如同白纸。
“哪奇怪了,我威名远播这是必然的!”沈天自傲的抬头,他神医的名号响彻整个江湖,就连六国皇室也大都对他恭敬有加呢。
沈天这一次倒是没有过激的举动,只不过那狭长的眸子始终微阖的睇着君莫宇,怎么看怎么讨厌。
这时候,当女子在君莫言话落的瞬间,立刻应承的站起了身,而后极慢的抬起了头,顿时林宣眸色愈发的火热幽深。
抚着荣贵妃的脸颊,一抹疲惫掠过眼底,君莫宇点头应道:“好,那就辛苦荣儿了!”
“你什么意思?”
话闭,站在房门处的荣贵妃慢慢回身,脸上的纯真和灵动全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眸色幽幽,且面浮算计的表情。
而变故徒生,林宣小跑而至,在其身前紧紧一步之遥的距离顿步,随后素手带着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启禀三爷,王府门外有一女子和妇人求见!”
女子摇着头,依旧低头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民女自知做法冲动,可是听说神医沈公子目前身在王府内,民女为了救娘亲的命,才如此斗胆的求见,请月王和月王妃恕罪!”
“哼!她东静雅自持是东郡国皇帝的妹妹,又霸占着西木皇后的位置,说白了不过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让本宫屈居在她之下的境地,也是时候改变了!”
而君莫宇始终派人以保护名义监视着他们,可多日下来,没有任何动静。
墨风说道:“她们…是来找沈公子求医的!”
墨风离去后,沈天气结的瞪着林宣:“弟妹,你干嘛要我救她们,非亲非故的,跑到王府来求医,我不管!”
“且慢!”
一把丢开手中的长筷,起身步出了房门,她想喝酒!
“何事?”君莫言突地开口,但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顿时引林宣担忧的侧目。
深知宫内的生存法则,在林宣看来,这皇宫内出身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今后谋出路,而容妃这般帮助宁妃,如果她当真像表面这样灵动天真,那她能够长期安全无虞的生存在皇宫内,也算是一个奇迹;但若不是,那这荣贵妃定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往往越是令人轻易就扯下心防才是隐藏最深的。
“无伤!你该死!”
强大无敌的他,在说什么?她承认自己难得一见的执拗脾气,全都撒在了无伤的身上,可他真的道了歉?!
女子流泪不止,直接跪在了君莫言的轮椅前,“民女谢月王,若是能治好民女的娘亲,做牛做马民女也会报答月王的!”
“宣儿,今日是怎么回事?”
南风涯瞥了一眼宋青书,对于眼前这般突然杀出来的贵妃,确实心头郁结,没想到他们精心设计的一切,居然就这么被林宣给躲过去,甚至还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
林宣直觉着皇宫一行,似乎又掀起了无数大波,风夜宁到底是为何才与南风涯他们联手陷害自己,她从不主动出击,但麻烦却总是袭惹上身。
林宣微阖眼睑看着女子的举动,又打量着君莫言的反应,见他面色无异且保有认真的态度,徒地升起一阵烦躁。
“奴才遵命!”
垂眸想着君莫言所说的事,忽地看着他,“你是怕风夜宁要利用怀孕的事情大做文章?”
荣贵妃厉声打断宁妃的话:“你有没有脑子!陷害林宣对你有好处?你是皇上的女人,真正的敌人是谁你难道还分不清楚吗?那月王对林宣有多么逆天的宠爱你难道看不出,本宫之前怎么和你说的,皇后才是我们真正该对付的人,你和南风涯他们联手真对林宣又有何意义?”
林宣氤氲如雾的凤眸,目不转睛的瞪着失踪多日的无伤,这种情形,这种心境之下遇到了无伤,让她堆积在胸口内无法发泄的情绪,全数转移在无伤的身上。
林宣侧目,“你怀疑…”
“继续观察,再次调查一下,她怀孕的事情是真是假,尤其是那个赵太医!”
林宣站定在窗棂处,虽只闻声不见人,但她还是听出了那是君莫言的声音,而那女子的惊呼声,不用多想定是那妖艳的女子,哪怕她只听过那女子的几句浅谈的对话,但却格外记忆犹新。
“弟妹,朕今天微服过来,就是问问那南风涯和宋青书可有找过你?”
君莫言柔情深重的眸子,一刻不停的睨着身侧的林宣,随后敛去眸底沉重的爱意,说道:“看来这南风涯和宋青书开始动手了!”
“皇上,荣儿休息够了,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