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车上下来,情牵一口气赶到公寓,冲到门口,她将门拍的山响。
屋子里没有动静,她锲而不舍的使劲儿敲,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
睡眼惺忪的商正臣走到门口,手臂吊着一只,门刚一打开,门口的女人就愤怒的冲进来。
看着她,也没多少意外,他眉眼淡漠,“怎么,发现别的男人钱不好赚,回来找我了?”
情牵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痛斥道,“你无耻!你简直是个人渣!”
他侧身去倒水喝,“你没有别的词汇了吗?你爸送你出国念了几天书,中国话就不会说了?”
情牵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恨意,死死的盯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罢手?你还想做到什么地步才会满意?”
他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看着她,“我做的哪件事让你激动了?不会又和祁连天有关吧?”
“你自己做过的坏事太多你记不得了吧!”情牵恨极了他,“是你,你在背后搞鬼,让我找不到工作是不是!”
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轻蔑,“是又如何。”
“你……”情牵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坦然的承认,“你为了打击我,居然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害的进了医院!”
他眉头蹙起,“什么进医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蛋糕里做了手脚!你把人家一辈子一次的婚礼都给毁了,宾客进了医院,你让他们怎么交代!”
他冷嗤,“这关我什么事。”
“你是个冷血的人,你当然不会明白婚礼对人家有多重要!”情牵气得胃都在抽搐,“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他靠在水吧旁,头发有几分纷乱,他站了会儿,肋骨处隐隐作痛,想起医生叫他尽量卧床,他抬步,往卧室走去。
情牵看着他回屋,愤愤的站在原地。
他走了两步,停下来,道,“去把门关上。”
情牵才不想听他指挥,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她跟他也沟通不了,正要扭头走,他又道,“过来,我有点东西给你看。”
情牵心里有所预感,加快了要离开的脚步。
“不看算了,祁连天恐怕又要遭殃了。”他不动声色的道。
情牵扭头恨恨的盯着他,他嘴角勾了勾,透出一股傲慢,“你可以走了。帮我把门带上。”
情牵瞪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忍住那股快要爆炸的愤怒,去关上了门,她忍住情绪,抬步跟去了他的卧室。
这是个不详的地方,她的记忆里有一半受罪的画面发生在这里。
站在门口,她看着躺在那儿悠然的男人,“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坐在那儿,歪在枕头上,“我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情牵恨他的卑劣手段。“什么怎么样了?!”
“我叫你回来,换我放过祁连天。”他语调漠然。
“祁连天已经被证实无罪了,用不着你放过!你不要再做那些没有人性的事情就算为你自己积德了!”
他嘴角一扬,“他出来归出来,但不是我放过的。我随时可以让他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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