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了杯温水,情牵又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过来。
商正臣喝了口水,接过丝质的睡衣摸了摸,柔软的触感如同女人的驯服,他脸上冰冷似面具的表情终于消失了,带了点人气的看了她一眼。
他一边脱了衬衫西裤,一边换了睡衣,结实的胳膊肌肉尽显,情牵知道,那双手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男人长了一张百看不厌的脸,阳刚之气十足,剑眉星目,深沉难辨。
他仰靠在那儿,强壮的胸膛泛着蜜色,他心口有一颗朱砂痣,点在男性的躯体上,有种很特别的美感。
以前,她特别喜欢在情浓时逗弄他这里,他马上就会粗喘着把她压倒。
想到以前,情牵立刻别开了视线。
“晚饭吃的什么?”他漫不经心。
“晚饭……”情牵仔细想了想,居然对晚饭毫无印象,她近来记性很差,注意力也很差,脑子里总是空空的,什么也装不进去。
看她呆在那里不说话,他眉头皱了起来。
情牵怕他以为自己故意不理睬他,急忙转身,“我,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了。”不耐烦的打断她,商正臣转头打开抽屉,看着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药盒,锐利的神色落在她脸上,“你有没有好好吃药?”
情牵连连点头,“有的,左边的一天一粒,中间的一天三次每次各一粒,右边的……”
她背书似的把所有药的用法念叨了一遍,看着他愈发紧锁的眉头,她攥着衣角,不安的问他,“我……说错了么?”
看着她空空的眼神,木偶一样的站在自己跟前,商正臣目光发紧,伸手扯过她,狠狠地碾在了身下。
嘴唇胶着在一起,她的唇舌被他狠狠吞噬着。
有些疼,但是情牵惧怕的不是这一点小痛小痒——
他嘴里有淡淡的酒气,这让情牵心里一抖——他喝过酒的时候兴致会格外高涨,她那一整晚,也就会格外难熬。
强悍的舌探入她口里,缠着她,卷着她,咬着她,情牵鼻尖发酸,眼眶也开始发烫。
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情牵感觉裙子被掀开,浑身一抖,她猛地鼓起勇气,一把扯住他的手,哆嗦着,“臣哥……”
商正臣在上方,目光阴沉,凉薄的俊颜透出一抹怒意。
“我……我那里还在流血……会弄脏了你……”她咬咬嘴唇,哀肯地给出解释。
男人的手果然收回去了,仿佛是碰了晦气的东西,神色里带着一抹厌恶,他坐起来,拿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
情牵爬起来下床,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臣哥,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商正臣重重搁下水杯,眉间打个不耐的结,“下周董事会晚宴你必须露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想再提醒。”
她握着手,半垂着头,声音低低的很顺服,“我知道的……”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他冷笑一声,“不然你可以回去看看你爸,他现在轮椅摇的十分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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