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正臣恨不得这就弄死她算了,两步走过去,掀开被子,“你说有什么事!”
她缩着身子,不满的嘀咕,“我怎么知道……好冷!”
商正臣看了眼她身上的一条小裤,刚才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原来是在穿这个。
糊涂归糊涂,还没忘了保护自己的春光不外泄。
她抱着胸脯,扭着身子,“把被子还我,我要盖。”
他咬着牙,发狠道,“你不该担心我掀开你被子,你该担心我掀开你的皮!”
情牵缩了缩,“你干嘛掀开我的皮……”
“装失忆?”他冷嗤,“你要我重复一次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吗!”
她摇摇头,伸手拽被子,“好冷……”
“冷死你算了!”他咆哮。
哆嗦了一下,她睡眼迷蒙,“我好困,你能不能不吵了,回你的屋去吧。”
他气个半死,走过去,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
一碰她才发现是真的浑身冰冷,往底下的床单摸了摸,都被她给弄湿了,刚刚一身水就往被子里钻,不冻死她冻死谁。
伸手将她从床上提起来,他抓过床单粗粗的给她擦了一遍,把人往自己身上一丢,抱着她就往门外走。
她吓个半死,紧紧的缠住他,“你要干嘛!”
“怕丢脸?”他冷嗤着打开门,“怕丢脸就别跟个酒疯子似的撒泼。”
他走出屋的一刻,情牵一下子像只受了惊的章鱼,四肢缠在他身上,脸死死的贴在他颈窝不敢抬起来。
他动作很快,背对着走廊的方向,抱着她一闪身就去了他的房间。
进了屋她才松口气,可是随即心又提起来,“干嘛来这里?”
手一抬把她丢在床上,他解开腰间的皂,冷冷挑眉,“你说呢?”
情牵连滚带爬的往后退,“我警告你,别想乱来!”
他身子一倾,盯着她慌乱的脸,“你警告我?你拿什么警告我?”
她打了个酒嗝,朝他脸上吐着酒气,“你别过来……”
嫌恶的别过脸,他拳头捏起来,手一挥将她推倒。
这下什么都别说了,今晚上会放过她,他就比那个被废了的光头还不配做男人。
情牵看他跪在自己旁边,用一种阴森刻骨的眼神看着自己,缩了缩肩膀,“我要睡了……”
“我也要睡了。”他咬着牙,“不过是睡你。”
情牵摇摇头,“我不要……”
捏着她下颌,他盯着她惶恐的脸,“白天怎么挑衅我来着?跟吃屎一样?我现在还偏要喂你吃个饱了。”
情牵一阵反胃,捂着嘴,“你能不能……别说了……”
他重重的咬牙,“你要是敢吐,我就敢让你吃回去!”
她更恶心了,干呕几声,他急忙拿了垃圾桶过来给她接着。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她并没有真的吐,抱着垃圾桶坐了会儿,忽然停电了失去动力似的往后栽倒下去。
被她耍的团团转,商正臣已经濒临极限,将垃圾桶丢到地上,他看着她,一点点眯起眼,神色里透出骇人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