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将猫咪的一些用品丢掉,商正臣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把猫送走是正常的,他一直不让她和那只猫亲近。
可是真的送走了,直觉又觉得有哪里有问题。
情牵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是舍不得,可以接回来。”
他眉头一皱。
姨婆切了水果过来,商正臣催着情牵,“去洗手。”
情牵没动屁股,他走过来,拉着她就押送去洗手间。
开了水龙头,捏着她的手放在下面。
拉着她的手,索性就给洗了吧。
挤了洗手液,他搓着她的小手,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差异是非常奇妙的——
一刚一柔,一强一弱,天生的互补。
他手掌一合,完全就可以将她的手包裹住。
温热的水流打转,他的五指和她的五指交叉,细心的搓洗。
看到左手的胶布,他伸手就给揭下来。
情牵手往后一缩,他却制止。
一直缠着胶布,皮肤留下了一层粘腻的胶,他又挤了洗手液,对着那根手指仔细的清洗。
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身体留下伤痕,可是有些已经造成的伤痕却无法抹去。
她的手指一辈子也不会好了,弯曲的关节没法戴进去戒指。
动作一直很轻,他的神色有些深沉,看不出半点泄露出来的情绪。
情牵看着他给自己洗手,一阵恍惚。
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净手,他放下她,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摸完了猫不洗手,你嫌寄生虫找不到你?”
情牵没有回答他,握了握干干净净的手,转过身出去。
吃着姨婆切的水果,她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
商正臣随后也走出来,坐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吃水果,情牵看了他一眼,他才象征性的吃了块苹果。
姨婆在旁边擦着桌椅,看他们也不说话,就问道,“正臣,你今天没到下班时间就来医院,是耽误工作了吗?”
“没有,手头没事做。”他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面不改色的答。
“你这阵子都不忙啊?每天都早回来,以前想看你回来吃顿晚饭都难。”姨婆看着他。
商正臣嘴角动了动,没出声。
看他们又不说话了,姨婆问,“情牵啊,那天你参加同学的婚礼,怎么样,好玩吗?”
情牵咬着橘子,“还好。”
“都没有拍照片回来吗?”
“走的急,没有合照。”
姨婆擦着花瓶,“情牵,你同学里结婚的多不多啊?”
“不是很多吧,才刚毕业没多久。”情牵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姨婆看着商正臣,“正臣的同学结婚的很多吧,再过两年就三十了,抱孩子都可以了。”
商正臣叠着两腿,似听非听的。
“那天是情牵接到了新娘捧花吗?”花瓶里放着一束婚礼那天带回来的粉玫瑰,还在开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情牵看了眼商正臣,“他接到的。”
“这是好兆头啊!正臣可能也快有好事了!”姨婆笑。
那两个人却没有反应。
姨婆暗暗叹气,这么暗示两人都不往正经事上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怎么也调动不起两个人,姨婆讪讪的走到一边去。
【今天更这些吧,感冒了晕乎乎的,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