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一巴掌打走他,“掐脸流口水,没跟你说过吗。”
商正臣蹙眉看她,“这不是我儿子吗,我怎么碰都不能碰了。”
“你不以身作则,现在这么教他,以后跟你一样可怎么办。”瞪他一眼,情牵抱着儿子出门去。
“什么叫跟我一样怎么办?”商正臣气个半死,跟出去,“我什么样?怎么就不能跟我一样?”
情牵看他半裸着到处走,翻了翻眼睛,“流氓。”
这话他可不乐意听,尤其是关系到在儿子眼前的形象问题,跟着她,“别说不负责任的话。岑情牵。”
回到卧室,把暮帆放到床上,情牵回头瞥他一眼,“你不是吗?”
他支吾一下,刚刚不久前他确实意图不轨来着。
想反驳,却毫无说服力,只好愤怒的说,“行——我是,我是行了吧!”
说完扭头出了卧室。
给暮帆盖好被子,幸伙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妈妈,爸爸去哪里。”
“他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沙发不会冷吗?”
情牵看了眼门口,大夏天,哪里会冷。
“他是大人,大人抗冻。”情牵哄着暮帆,“睡吧,妈妈就在你身边。”
暮帆点点头,抱着被子,有妈妈在身边,他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到暮帆睡着,客厅里的男人都没有回来。
不会真的打算睡客厅了吧。
情牵看了眼外面的灯光,走到柜子那,找了一床薄被拿了出去。
客厅里,商正臣正窝在沙发上,一副受气的样子。
情牵将被子盖在他身上,“脸皮真薄。”
他没好气,“别跟流氓说话。”
以前都是自己被欺负,难得看见他受气包的样子,情牵实在忍不住笑。
“真打算睡沙发了?”情牵看他靠在那儿老爷似的不打算起身。
他别开眼,一副在生气的样子。
“那你早点休息吧。”看他一眼,情牵起身准备回卧室。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用言语侮辱他的尊严,现在还想再践踏一次。
商正臣伸手就把她拽过来,一个利落的翻身压住她。
看他伸手利落精神振奋的样子,情牵忍不住皱眉问,“你真的是病人吗?”
“不是说我流氓吗,我刚刚犯罪未遂,枉担了这罪名。”他阴森一笑。
“商正臣,别无赖。”情牵掐他一下,“你儿子刚睡着,小心被他看到你的嘴脸。”
商正臣忽然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不是笑她,也不是笑自己,而是笑“你儿子”这三个字。
好像这三个字与他而言是莫大的荣誉,比什么世界冠军世界首富来的还要让他欣喜痛快。
“你儿子……”他莫名的笑起来。
“你是不是傻掉了?”情牵拍拍他的脸。
“傻了也是憋傻了。”压着她,浑身都开始蠢蠢欲动,总想做点什么。
情牵抬手,用指尖抚摸他胸口的皮肤,朱砂痣还在,旁边却多了一道刀疤。
朱砂痣是她喜欢的,刀疤是她留下的。
都在他心脏上面。
她的手指头一滑过,他连后背都绷紧了,嗓音干哑,“你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