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苦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一旁的夏馨雨连忙替张扬点燃,张扬深吸一口才长舒一口气道:“算了,我也不为难您老人家,你老人家放宽心吧。南方七省我不可能全部放弃,江边三省和南省县级分舵要成立。”
电话那边的老人家沉默了许久,好像在考虑着得失,也没问张扬为什么要这样做,许久才叹道:“我可以答应你,可你不能干涉当地z fu的施政,听说你们最近成立了执法堂,希望你能尽到责任。”
张扬轻声应了下来,心中却是苦笑不已,若不是事出有因他何必干出这种事。
虽然老人家没明说,可张扬也明白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拍板就能行的。
想到这张扬低声道:“您老放心,多则三年,少则一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北方现在乱成一团糟,您老要是觉得他们不识相,我可以出手帮您一次。”
电话那边传来老人爽朗的笑声,笑骂道:“你小子jian诈的很,我信不过你,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会开口的。”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张扬脸上也露出笑意,老人家不愧是决定华夏未来道路的人物。有魄力,有担当,考虑问题也是从大方向考虑,而不是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
若非万不得已,他根本不会去挑战他们的底线,这些人一心为公,他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真正走到那个阶层的大佬已经不是政客而是政治家,他们心中装的是整个华夏,就算这次威胁自己也不是出自各大势力的告状,而是华夏人民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
想到这张扬刚刚憋屈的心情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其他地方放弃没什么,南省和周边的三省牢牢掌握住就行了。
夏子中两人见张扬说完,也听到了个大概,见张扬已经谈妥了才松了口气道:“张扬,最近你别闹出什么大动静了,夏叔这心脏都快受不了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王晨阳笑着接话道:“说的是,你都不知道这些天老孙和我抱怨了多少遍,好几万武者啊!这要是真乱了,谁能受得了。”
他说的老孙是省公安厅厅长,这些i子南省涌入大批外来人员,都是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想不担心都难。
张扬连忙抱拳笑着表示歉意,“夏叔王叔就放心吧,安稳i子谁都想过,花前月下品茗逍遥的i子谁不想过。我没什么大志向,独求zi you自在无拘无束罢了。可有人不让我有好i子过,我不能坐以待毙。”
说到这张扬面带冷笑,手中的茶杯轻轻握紧,冷然道:“等我处理完了这件事就会退居幕后,南武会的权利不会无限膨胀的。”
听到张扬的话两人心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闲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去,而夏馨雨却是留了下来。
张扬拉着她的手,将她垂下来的秀发拢了上去,叹气道:“你怎么回来了?”
夏馨雨抿着嘴笑了起来,刹那间还真有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张扬眼睛也陡然雪亮,散发出幽幽的绿芒。
夏馨雨轻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还不都是你惹的祸,爸打电话让我马上回来,张主任联系了专机专门送我回来的,生怕你惹出大乱子呢。”
看到夏馨雨,张扬心里的憋屈早就消散一空,多i来的颓丧也都好像消失不见。
闻言笑了笑,捏了捏她的俏脸安慰道:“你还不放心我么,不会出大事的,就是心情有些郁闷,看见你什么都好了。”
“哼!就知道甜言蜜语哄人,反正你的事我不管,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你都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夏馨雨依偎在张扬怀中,抚摸着他消瘦的脸颊,撅着嘴哪还有平i市局副局长的威风。
要是被京城市局的人看到他们的局长居然会有这么小鸟依人的一面,恐怕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不过夏馨雨的温柔也只有在张扬这里才能看到,就算是面对夏子中,夏馨雨大多时候也没有这种表现。
张扬轻轻抚着她的长发,眯着眼想些什么,口中喃喃道:“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已入圣,破虚只在朝夕,等我破虚之时天地之间谁也不能阻我。”
夏馨雨不在乎张扬是破虚还是入圣,不在乎张扬是贫穷还是富贵,她唯独知道的就是相信这个男人。无论任何困难到他手中都会消逝一空,她相信这个世界没什么事能难倒这个男人。
两人相依着享受着温馨,不过很快就被刘俊这个不知趣的闯入者给打断了。
刘俊见张扬黑着脸瞪了过来,讪笑一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会长,分舵的事还办不办?”
夏子中两人来的时候就和他透露出了这个意思,刚才夏子中他们走的时候脸se还算轻松,想来应该是张扬妥协了。
对于成立这些分舵刘俊其中也是不同意的,实在是花费的代价太大,有些得不偿失,他们武者只要在一省之内有话语权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夺取地盘。
现在不同以往,不是说你占的地盘越多就越强,现在社会武者只要有钱有权有实力就行,谁还在乎地盘。
就算是南省,那些外来武者只要老实一点,刘俊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占了哪块地盘。你占的地盘再多又有什么用,南武会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混不下去。
“南省和江边三省照旧,其他地方暂时取消县级分舵,你去办吧。”张扬挥挥手连忙打发了这个家伙,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