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白牡丹被刚才那小子蹂躏的头发『乱』成一堆儿,脸『色』蜡黄,连衣裙领口的纽扣丢了二道,脖子上还深深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唇印,满身摊煎饼的鸡蛋味。
顿时给表弟气的脚趾头都能抠烂鞋底,说:“你怎么能和一个摊煎饼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质量啊?不能说连猪都不放过吧?”
“事的,我不在乎是谁,只要挣钱就可以和我玩。”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
听了白牡丹的话表弟心里这个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其实他也是瞎咋呼,再有火也是被窝里的汉子,根本不敢对白牡丹动手。
因为白牡丹从事的就是这个工作,也不属于他个人的专车,说白了就是公共汽车,大家谁都可以上。
有人说小姐搞『乱』了辈分也搞『乱』了男人的身份,一点不假,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手里拿着一沓钱跑,她就给你开腿;还有人说小姐的职业就是在开『露』天银行,只要往里存钱,下面的门自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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