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秀娟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知足吧,只当七八个月副校长,就能有十几万的积蓄,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明年再升官了,一年就不只是十几万了,玩好了应该能赚好几十万。
时间过得真快,卢秀娟光荣的在肚皮上挨了一刀,一条小生命顺顺当当的就诞生了,胡志丹是满脸的微笑,因为从此以后要当爹了。
星期六那天,胡志丹一个电话把张主任招了过來,对他说我儿子下个星期要过满月,你能不能帮我发一下请帖,张主任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來就这点小事,沒问題,等星期一上班后我就为你去各个系里发帖。
胡志丹和张主任仅仅几个月的相处,两人成了铁关系,很抱团,感觉谁也离不开谁,有一天,胡志丹悄悄的给张主任透了点消息,说我过完年很有可能会调走,张主任大吃一惊,问这么短时间就要调走,为什么,胡志丹说,去别的学校当一把手去。
张主任恍然大悟,好厉害啊,未來的命运都把控在自己的手里,你上面一定有人,你先去吧,随后我也跟着走,到时候给兄弟一个副职当应该沒什么问題吧。
胡志丹笑了,我要是当了一把手,我兄弟肯定是二把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卢秀娟生完孩子有点营养过剩,奶多的,孩子都喝不完,每天半夜里爬起來往杯子里挤奶,说不挤出來有点涨痛,胡志丹说太浪费,以后孩子喝不了,我喝吧。
后來卢秀娟很有感触的说,自从有了吃奶的小儿子,现在家里又多出一个吃奶的大儿子,渐渐的儿子吃的白胖白胖的,沒想到胡志丹也吃胖了,脸蛋儿犹如鸭梨似的向两侧飞起,充满幸福感,尤其是外人说他发福时,胡志丹更是晕的,两只眼睛总是望着瓦蓝的天,得意洋洋的神态。
礼拜二早上,张主任早早的就來汇报工作,说你的请帖全部发完了,胡志丹很满意,不过剩下的请帖还得都由他自己去发,先去了趟原单位,化学系的几位老同事全部给下了帖。
而后又去通知黄洋,谁知黄洋听说胡志丹儿子出生,非要拉他去楼下喝口酒,俩人一碰杯,聊的话就多了,黄洋发现了胡志丹将來事业的潜力很大,自己也有点不甘寂寞,说你能不能为我也托托关系,我在银行里这么多年总是普普通通的也说不过去,行长,副行长的位置这辈子我想都不敢想,但搞个主任当当还是可以的吧。
胡志丹一笑,你先别急,只要把钞票准备足了你的事我包了,黄洋马上探底似的问,大约能花多少钱。
胡志丹伸出十个手指,说有这些差不多够了,黄洋马上明白了,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帮我跑路子吧,这点钱对我來说还不算难。
喝得中间,胡志丹一摸兜,手机沒了,他惊了一跳,心想肯定是落在了办公室,然后跟黄洋说我不能再陪你聊了,手机沒了,我得去办公室找手机,话音一落,匆匆的去了学校。
路过初二数学系办公室时,胡志丹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心想谁这样沒脑子,最后走都不关灯,看來明天早会上又有内容训话了,可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有丝丝的声音。
胡志丹爬在门缝上一瞧,惊了一跳,原來是郭盾和一位音乐老师裤子退在膝盖下,露着白胖的屁股抱在一起,好像节目早已开演,两个人有紧凑的喘吸声。
胡志丹很纳闷,他俩是怎么勾搭在一起,一个数学系,一个音乐系,两个办公室离的很远,看來张主任说郭盾外面养着小秘,有可能就是这位音乐老师。
此时,郭盾把音乐老师放在椅子上,她正好对着门裸着,胡志丹看得很直接,顿时心底痒痒,觉得从门缝看还不过瘾,想趴到窗户上面去看,谁知,皮鞋底打滑,噗通从上面出溜下來,“谁,”郭盾迅速提起裤子喊道,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冲了出來,胡志丹一脸堆笑,说我以为有人忘记了关灯,是过來关灯的,沒想到你们在里面,好,不打扰了,再见,郭盾尴尬的站在门口,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迅速把胡志丹叫住,嬉皮笑脸的说胡校长,求求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胡志丹哼了一声,“瞧你那点胆,该我管的管,不该我管的我管那么多事干吗,放心好了,我不会和别人讲的,”说完,转身而去。
郭盾看着胡校长一直走远,气愤的骂道,“有本事自己也去搞女人,偷窥有什么意思,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音乐老师忙问,胡校长看见我沒,郭盾说应该看见了,她立刻吓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老公又该说他脑袋上冒绿光了。
郭盾不解的问,你老公莫非经常怀疑你有外遇,音乐老师嗯了一声,他脾气很暴躁的,不高兴时就和我动武,我也是个命不好的人,经常受到他的暴力袭击。
郭盾此刻心里乱糟糟的,双手抓住头发,一屁股蹲在地上,屁股离地面太近了,估计放个屁都能让蚂蚁晕倒。
气愤的骂道,他奶奶的,真够扫兴,这么晚了谁知他來单位干吗,莫非专门是來堵我的。
此时音乐老师也凑过來蹲在地上,动作比郭盾优美,双手托住下巴,**幽深,股沟严重下沉,快速插嘴说,“不会的,作为一个校长,哪能那么劣等,让我看有可能是落下比较重要的东西,是來拿东西的,”
郭盾叹口气,一脸沮丧说走吧走吧,好心情都被冲走了,再呆在这里也沒什么意思,音乐老师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