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暂的震惊后,许罗斯心中涌现出限的狂喜,他狂傲的大叫道:“居然是痛苦之源,只要我将你的身体占据,再把潘朵拉抢夺过来,让她在我的身下委曲婉转……只要我彻底掌握痛苦之源的力量,我甚至能够达超越伊菲克勒斯,到时候将他的大力神通剥夺出来,我就能一举突破到半神的境界,最后再把父神吞噬……我就能成为唯一的大力神!”
许罗斯那狰狞的面容重新凝聚浮现,看着漫天呼啸的记忆碎片,对奎托斯不屑地说道:“看来痛苦之源就是你最后的凭仗,想要用痛苦之源的力量将我的灵魂冲垮。但连你这个废物都能够觊觎痛苦之源的力量,我许罗斯也必然能够完全承受下来!”
奎托斯一直冷眼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记忆被大量吞噬,他冰冷的双眸中逐渐浮现出灰暗的颜色,那是记忆被大量吞噬后,他意识也受到重创,而开始模糊的迹象。
关于潘朵拉的记忆之后,是一个梯林斯高级军官成长的经历,许罗斯只看一眼就立刻清楚,这是他的部下瓦律柏,被奎托斯用梦魇之力拓印下来的记忆影像。
记忆的画面如同书页,被飞快地倒序翻过,直至部族的毁灭,和降临到这个世界时,在蛮荒之中残酷地磨练身躯的记忆……当看到一个婴儿在用兽皮搭建的帐篷中出生时,许罗斯知道,斯巴达人的记忆已经走到了尽头,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够将其彻底终结。
轰!
许罗斯的灵魂感觉到周围一震,仿佛自己冲破了一道形的枷锁,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全部的记忆时,眼前却又出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耳边充斥着从来没有听过的爆炸声和子呼啸声……电波的杂音和引擎的轰鸣令他忍不住一阵头晕目眩,一个个超出想象的画面不断在他的眼前交替呈现。
“这……这到底是什么世界,脆弱的人类居然能够掌握如此恐怖的力量,就算是我也会被这钢铁洪流情地撕成碎片啊!”
此时的奎托斯的形象已经彻底模糊,但他的声音却依然坚定地响彻于整片天地:“许罗斯,你不是说要将我的全部,连同痛苦也一并承载下来?既然如此,那么就体验一下,被法想象的痛苦缠绕的滋味吧。”
所谓的痛苦之源,就是把自己当做是痛苦的源泉,在散布痛苦的同时,自己也会承受同样的折磨,并且不断积蓄在体内,直到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被痛苦所毁灭。
奎托斯一路走过的血腥之路,死在他手下的亡魂数以千计,饥饿之力的痛苦更是积攒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前世的世界有一种叫做温水煮青蛙的原理,把一只青蛙放在凉水里慢慢加热,虽然青蛙不会立刻死亡,但是当它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从水中跳出去的能力,只能慢慢地在痛苦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