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的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两人都是低着头想办法。如今罗网在黑冰台和东厂,以及暗夜流沙等组织逼迫之下,现在的生存空间很小。罗网虽然还有很多隐蔽的势力没有动用,但是不得万不得已的时刻张白也不想启用那一部分人。如果在这部分棋子再被拔除的话,罗网就彻底的失去了制衡黑冰台和东厂的实力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忍!可是忍也不是办法,如果不在对他们进行反制的话,他们在朝堂上可就没已有一丝的威信了。
“公子,兵部尚书吉勇,兵部侍郎方云,兵部主事赵海求见!”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正在思考对策的两人说道,两人看了一眼,兵部是三大官员同时前来拜会,定然是有大事要商量。张白连忙让人将他们三人全都请了进来,很快三名官员就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之中,见完礼之后分宾主坐下。
“公子。这次我们前来是事情已经到了十分紧要的地步了,今天的又有三名兵部的官员被请进了东厂。”吉勇一脸焦急的看着张白,旁边的方云和赵海两人也是一脸焦急,吉勇补充说道:“公子,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措施,六部官员就要所剩无几了。”
“我知道,我和乘风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张白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的想法是调兵进宫清君侧。用手中的兵力控制皇宫,一举铲除赵高和魏贤两人的势力。”
“公子,这也是我们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公子有所不知,现在我们能够掌控的军团只有八个兵团,二百四十万人的兵力。公子,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兵力我们能够真正的掌控?我曾经让兵部做过调查,我们能够一次性出动的兵力最多不超过一百五十万人,而守皇宫需要多少人?三十万足矣,守帝京需要多少人?一百万足矣!而赵高现在手上又少兵力,保守估计两人联合起来的兵力恐怕不会少于一百万。”
“逆贼柳凡。陈兵豫州,益州,扬州,交州,徐州。荆州,就连雍州都有染指。帝京之中粮草充足,兵甲齐备,赵高只需要指挥手下的兵力控制皇城或者是帝京,严防死守,就算我们有百万兵力又能奈他何?只要我们久攻不下,南方的叛军随时可以北上支援,到时候我怕我们成为真正的孤军!”
“南方的叛军想要北上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是吧?八大皇商陈兵千万在虎牢关外,而虎牢关外只有李靖和宇文成都两支兵团,而这两个兵团的兵力合起来不足两百万,想要北上还有经过虎牢关,而驻守虎牢关的南宫博彦又是八大皇商的心腹,他们想要进入司州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张白对军队虽然不是十分的精通,可是兵力的调动还是知道一些的,虎牢关外驻有大军,虎牢关地势险要,想要攻进来不死几十万人恐怕拿不下这个关隘吧。
“公子,话虽如此,可是一场战争并不能只看兵力的上的差距,南方的叛逆如今兵势日益强盛,打败了益州的海族之后更是在声望上达到了顶峰。公子可还记得,当年征剿南方叛逆的时候,出现在帝京附近的那支陈庆之兵团?”
吉勇的话让张白和阴乘风两人的脸色同样是大变,这个出现在帝京附近的那支阴魂不散的兵团那段时间成了整个帝京的噩梦,帝京派出去的围剿兵力被人打的一个灰头土脸的,就连洛阳城都被人家给攻占了,还带走了数万精兵。上一次司州上下同样是戒备森严,对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来,这一次也是未尝不可。张白不是张让,他不能失败,一旦失败没有了张让的庇护,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们有什么办法?”
“公子,我们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手上的近卫军到底被赵高和魏忠贤两人渗透了多少。”吉勇面色凝重的对张白说道:“今天我来找公子主要是想和公子商量一件事,当年张公公在我刚刚上任兵部尚书的时候对我说过,一旦帝京有变,我们唯一能够相信和依靠的力量就是北方的凉州兵团董卓,必要的时候让我们和董卓联手。”
“什么?”张白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吉勇,就好像是不认识吉勇一般。怎么会有这样的命令,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张白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吉勇,吉勇很郑重的向着张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没错。看到吉勇的表情,原本即使眉头紧锁的张白,这一次的眉头重重的锁在了一起。这个命令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果张让连他都不信任,那自己该怎么相信吉勇?和董卓合作,到底该如何合作?
“公子,这是张公公让我交给你的,他说如果有朝一日事情真的到了不可为的地步。就将这个东西交给你,你一定会相信的。”吉勇从怀中摸出了一面玉牌放在了张白的面前,张白的眼前顿时一亮。张白拿起了桌子上的玉牌,脸色十分凝重。这个玉牌确实是张让曾经给张白看过的最高机密令牌。张白万万没有想到今日竟让会出现在吉勇的手中,随同玉牌的还有一份手书,几经确认之后张白也确定了这是张让的亲笔信。
“公子。如今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想其中的理由,而是需要去做。”吉勇看着张白语气十分坚决的说道:“如今我们是内外交困,内我们有赵高和魏贤两个狗贼,外我们有叛逆,有八大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