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哈,我知道你们手上都有,别不给咯---
事实又再一次证明了法军总司令贝当将军的话:英国陆军元帅黑格只要碰到中国人,他的话就大打折扣。
黑格的话音刚落,被黑格认为已经在屋里被自己的手雷炸死的那个中国人又从别墅里追了出来,黑格从他凌厉的眼神就知道是刚才那个疯狂的中国人。
“给我干掉他,我给你们大大的赏金!”黑格又再次嘶叫着,刚才他还说要将人家通通送上军事法庭的什么来着。
不过中国人不止这一个,而是有好几个,他们的身影跳跃,以屋角墙角和墙柱为掩护,他们出枪快、准、狠,护卫着将军们的外围警卫,很快像剥洋葱一样被剥了一层又一层。
黑格的脾气不得不消失,在护卫的保护之下向后撤退。这时,从侧面又出来了一群中国军人,一阵枪声响起,护卫着的警卫又被剥去一层,让将军们直接暴露在中国人的枪口之下。
这边的枪声是窦哥和陈富带人攻过来的。窦哥的人有一个排除去伤员之外,跟着来的共有三十来个,由他们的排长带领,窦哥于是带了一个班来支援吴朝勇的特种小分队。
在爆炸的闪光之中,陈富看到了黑格肩膀上闪光的军衔标志和胸前的勋章。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窦哥儿,这里有一条大鱼,那老家伙一定是一条大鱼。”
陈富说着,举起了步枪,破天荒地沉着气开了一枪!
陈富不是一个练枪的料,他有一点好高骛远,心里杂念太多,整天幻想自己是一代军师,运筹帷幄横扫天下。
根本静不下心来练枪法,所以至今他还是一个菜鸟枪手,连初级枪手的考核都通不过。(
但是这一次,陈富知道事关他的前途,他的荣华富贵就在这一枪,他出奇的冷静,意外地屏住了呼吸,教官教授的方法自然地闪现在脑海里。
一扣板机,子弹射出枪膛,陈富的心也跟着子弹飞了出去。
看到那个指手划脚、大喊在叫的老头子军官捂住了胸口,陈富跳了起来,“我打中了,那个老头,不错,一定是一个将军!”
“老就一定是将军吗?也有可能是将军他老爸。”窦哥一边放枪一边讥笑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的是,这一枪的确是你打的,因为只有你才打得中心脏以外的地方,恭喜你了,陈富!这是你的第一枪。等一下,别忘了向那个中了你的枪的英国佬要一个红包!”
“窦哥儿,你凭什么说我没的打中心脏?”陈富问道。
“陈富,英国人还能够用手捂住胸口,就足以说明没有打中心脏了,如果有打中心脏,他还有力气捂吗?陈富,你还得好好练习枪法。”窦哥道。
不过,陈富还是极其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击中敌人,而且看起来是一个大官,这让他的热血开始上涌。
如果真是一位将军的话,这次行动就会因为他的这一枪而达到完美,届时lùn_gōng行赏,他可能会升官,成为一个有实际指挥权的军官,可以指挥部队实现自己纵横天下的夙愿。
而现在的问题是:他的那一枪没有打死那个老头,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个老头是不是将军。
“冲过去!”陈富喊叫着冲了上去。窦哥一见连忙带人跟上。
洋葱已经被剥得剩下最后的心了,他们也移动到一处房子面前,最后的警卫将潘兴和两个法国人推进了房子,但是受重伤的黑格行动迟缓了许多,架住他的几个高大警卫在门外被追击上来的中国人打死在地上。黑格也摔倒在地上,口中吐出血沫,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这个被他击中的猎物,他冲上前来不由分说就先给了黑格补了一枪,然后蹲下身来,把黑格身上的军衔标志,勋章一下子撸了下来,统统装入口袋里。
窦哥跑过来,冲陈富叫道:“陈富,行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发现还有几条大鱼进了这座房子。”陈富叫道。
“来不及了!”窦哥叫道,这时,又是一枚火箭弹朝着这座房子飞了过来,窦哥一见,叫了一声“快走!”拉着陈富就跑,火箭弹从他们的身边掠过,钻入身后的房子中,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慌乱地进入这座房子后,剩下的警卫的人数少了,潘兴和另外两个法国人被警卫硬拽着向后门跑去。
身后又响起那令人恐怖的“嘶嘶”的声音,像中国人的烟花,但是却没有烟花那么美丽。接着就是一阵巨烈的爆炸,只是这时潘兴他们已经转过了大厅,来到了后面。虽则如此,爆炸的强大的冲击波仍然把身后的两名警卫向前面一冲,压倒在潘兴的身上。
爬起来从后门跑出去,外面是一堆废弃的铁路枕木,在火光中,几发子弹从对面的屋顶上飞了过来。将挟着潘兴的两名警卫打死了,另外一发子弹在潘兴将军的小腿上来了一个对穿。
潘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气球做成的人体,小腿上的伤口就像气球上的破洞,正向外面“咝咝”地漏气,他挣扎着一拐一拐绕过枕木堆,向外面黑夜之中跑去。
他不知道来了多少中国军队,也不知道英军是否已经被击溃,只知道他身边原来有很多英军警卫保护,可是如今全部都被打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别墅的外面是一条废弃的铁路,铁路上有一排废弃的火车车厢,潘兴钻进了车厢底部,趴在生了锈的铁轨中间,连气也不敢喘。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