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奢侈,大使先生!“曲伟卿见胡惟德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了胡惟德的话,”我只不过贪婪几杯红酒而已,女人也一般,并不算美艳,只为了暖一下被解一下寂廖而已,方震兄连暧被的女人也没有呢。“
张一平明白胡惟德的处境,在这种左右受气的环境之下,挨几个月,胡惟德不疯掉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伟卿兄,你难道还不明白惟德兄的意思吗?惟德兄是想叫我们早点开酒席,早点上床呀!”张一平道。
“知我者,一平老弟也!”胡惟德拂须笑道。
张一平微笑道,“惟德兄,如果有你觉得在波尔多日子难过,你为什么不搬到我们这里来呢?在这里没有列强的抗议,没有列强的压迫。也没有人要在你家大门的横梁上吊,没有人在你家绝食和赖着不走…”
“在这里,有美酒、法国的美艳少女、烤羊腿,住中世纪的贵族的城堡。更重要的是,这里不用你交房租,我听说你们在波尔多的大使馆是租来的,房租一定不少吧?”
不过,尽管张一平说得这么诱惑,胡惟德还是摇头拒绝了,因为胡惟德并不看好中国军团。认为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失败,现在跟张一平混在一起,以后就难以撇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