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击过后,中国军团发起了地面进攻,蒙哥马利用力丢掉了手中的烟头,直起身来,向掩体外面的沟壕走去,这个沟壕挖得比较深,走在上面,根本不用担心被爆了头。(
莱斯特上尉跟在蒙哥马利后面,大声叫道:“少校,你根本不用这样做!我是说你不必走出你的掩体,有什么命令吩咐传令兵就可以了,外面很危险!”
“除了与兄弟们在一起战斗,我还能够做什么?”蒙哥马利失态地叫道。
前面是一个机枪的掩体,蒙哥马利经过的时候,刚好机枪手从上面滚落下来,仰面躺在蒙哥马利的面前,鲜血pēn_shè在蒙哥马利的裤脚上。
这名机枪手被迫射中了脖子,动脉被击穿了,这也是中国人最喜欢打的部位之一。
蒙哥马利蹲下身来,用手捂住机枪手的伤口,但是鲜血依旧拼命从他的手指缝这间像血箭一样激射出来。
“卫生员!”蒙哥马利呼叫了一声,卫生员跑过来之后,拿出一包止血包包在机枪手的脖子处,但是很快鲜血从棉花中流出来,像水龙头一样。
卫生员站起身来,松开了手,鲜血流得更加快了,“对不起,长官,救不活了!”
这名的机枪手的眼睛已经翻白不再流动,一动不动地死在蒙哥马利的面前。
蒙哥马利黯然地放下这名机枪手,而在机枪的旁边其实已经躺下了近六七具尸体,他们都是替补的机枪手,同样逃脱不了被狙击的命运。
现在,空荡荡的重机枪摆在外面,没有人敢靠近。
在沟壕里,大部分的士兵都蹲在地上,而胸墙上开枪抵抗的士兵少之又少,而且不停在有人从胸墙上中弹滚落下来。
这是蒙哥马利所不能够忍受的,他可以接受一支失败的军队,但是不能够接受一个没有斗志的部队。
蒙哥马利拔出手枪大声吼叫着。命令道:“上去,向中国人开枪,狗娘养的!”蒙哥马利抓住一个士兵的胸口,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愤怒地骂道。这名士兵拿起了步枪爬到胸墙上。脑袋刚刚露出去看了一眼。就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头盔破裂,红白相间的脑浆从头盔底下流了出来。
蒙哥马利丝毫不觉,他挥动着手枪。大声吼叫道:“给我上去,开枪,向中国人开枪,杀死他们…”
同时,蒙哥马利又让十几个人排在重机枪后面。挥动着手枪,让一人上去,“突突突…”地打了几秒钟,立刻被迫中国人的子弹击中,裁倒了下来。蒙哥马利又叫人顶上,如此一连换取了五六个人。接下来的一个士兵吓得趴在地上,无论蒙哥马利怎么命令都不动,身体下面还传来臭骚味道,他已经shī_jìn了。
蒙哥马利把枪口对准了这个软蛋的脑袋。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打死这个胆小鬼,继续嚎叫:“快,补上,向上国人开枪。打死他们!”
沟壕里鸦鹊无声,英军严格的军纪和训练起到了作用,士兵们在蒙哥马利的吼叫之下,机械地从地下站起来。爬到胸墙上,重机枪旁边。前赴后继地向进攻中的中国人放枪。
但是,这并无法改变英军失败的命运,实力相关太远,再大的勇气也弥补不了实力的差距。
蒙哥马利从他负责的这段沟壕的这边走到那边,他走过的地方,就像死神掠过一样,夺走了绝大部分官兵的生命。
莱斯特上尉跟在蒙哥马利后面十步远的距离,士兵在蒙哥马利的面前爬上胸墙,等蒙哥马利刚刚走过,就会掉下来,死在蒙哥马利的背后。 [
在这里,莱斯特上尉的感觉就是:蒙哥马利少校就像瘟疫一样,所过之年寸草不生。
蒙哥马利走了一遍之后,回过头来,他发现整段沟壕里只剩下他和莱斯特上尉两个人了。两人呆呆地站立了一会儿,场面非常诡秘。
外面传来中国人的脚步声,中国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沟壕外面,两个人马上举起了双手。
蒙哥马利很幸运,他们没有遇到像肥波和成大牛这样的部队,他们遇到的中国军队严格地执行了俘虏的政策。他们被命令从沟壕里出来,站立在沟壕边上,俘虏他们的中国部队留下几个人看管他们,其余的继续前进了。
大量的中国军人从蒙哥马利和莱斯特上尉身边经过,他们脚步矫健,精神饱满,但是在蒙哥马利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蒙哥马利没有经过在树林和刚才在沟壕的这段经历,他绝对连看都不会多看这支中国军队一眼,更加不会相信这样的一支的中国军队,会是那支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的军队。他们其实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量作战部队经过之后,来了一群由中国人和法国女兵组成的部队,那些中国军队也是作战部队,但是有人精通英语,一个中尉军官走到蒙哥马利面前,用英语问道:“叫什么名字,军衔?国籍?”
蒙哥马利非常合作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并且说道:“我要求贵方保障我的权利,另外我是军官,我要求军官应该有的待遇。”
中尉说道:“你放心,我们会按照国际公约办的。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全名。”
“伯纳德?劳?蒙哥马利!”蒙哥马利骄傲地回答,“另外,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剪我的手指的,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屈辱,是不可接受的。”
“你放心,剪不剪手指是你们的自由,剪手指是自由的代价,意思说剪了之后就可以获取自由,不用进入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