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出张一平的意料之外,张一平一跳出,一个细细的灰影就向张一平袭来,张一平自然的反映就是向那灰影开了一枪。子弹与那灰影一撞,把它撞歪,斜飞到旁边,夺的一声入木三分。
张一平简直没时间想像,他循着袖箭的方向,开了一枪,枪声听过。一个黑影子从树上掉了下来,王一民持枪冲过去。
在地上,刚才被打中后背的黑衣人还在地上抽搐,张一平甩手的一枪并没有打中他的心脏,所以至今还没有完全死透,一双混浊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张一平。张一平冷笑一声。说道:“你能够承受我张一平一枚手雷和一颗子弹,到现在还没有死,也算是破了世界纪录了,下到地狱的话,你有很大的资本跟那些屈死在我枪下的冤魂炫耀。”
听完张一平的话,这人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一动不动了。不过随后过来的警卫战士又给了他一刀,确定他已经完全死去才放心。
这边,王一民举枪对着从树顶掉下来的黑衣人,这人掉了下来,果然没有完全死透,不过胸部正在汩汩地流血,但是没有pēn_shè而出的那种,显然是没有打中心脏。这已经是张一平今天的第三次失手了。
张一平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连失三次手,好在不是赌钱,要不输个精光呀。”
半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缓缓地坐立起来,将半边身上支撑起来,他的脚可能摔断了。只能够原地坐立。
黑衣人将头上的黑而除下,露出银白色的头发,张一平一见,又摇头说道:“而且还是一个半老头。真他娘的更加倒霉。”
“如果你知道,这二十几人是从日本佐贺派和甲贺派两派之中抽调最出色的忍者组成的特种部队,你就应该觉得庆幸了。”受伤的道。
“什么狗屁忍者,什么佐贺派和甲贺派,笑掉人家的大牙!”张一平将手中的步枪转动了一下,挽了一个枪花,说道:“如果是在白天,我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你们一个一个地干掉。”
“我是佐贺派的掌门秋山,刚才被你打死的那位是甲贺派的掌门天藏,还有刚才那位是我的大弟子…”
张一平摆摆手,轻蔑地说道:“不要再说,听到日本人的名字我就想吐…”
“请问尊姓大名,可否相告,让我等死得眠目!”秋山问道。
“我等的名字岂是你等倭寇能听的。”张一平说,轻轻一挥手,“干掉他,让他多说了这么多废话,已经便宜他了。”
王一民一扣板机,秋山眉心出出现一个血洞,一代高手马上扑倒在地,只有一双不甘的眼睛睁着灰暗的树顶的天空。
警卫连已经上来,再次搜索了一遍周围,没有发现其余的黑衣人,这时石尉兰也过来,告诉张一平说,在前面十公里之外,出现在大股的日军,不过116师的一个步兵团已经做出机动,这些日军不仅讨不了好,跑慢一点的话,还有可能被围歼。
***
清除了一个村子,陆小雨和陈伟带领排里的战士继续向山区运动,经过这一次战斗,陈伟更加了解了陆小雨的一些脾气,同时陆小雨对陈伟也有所了解,知道他不是一无用处的学生官,起码之前是打过仗受过伤的。
陈伟因为陆小雨无意间的一句话,几乎找到了练习枪法的途径,也肯放下身段跟陆小雨和排里的士兵混在一起,大家谈谈枪法,说说女人,倒也过得去非常愉快。
按照地图,来到第二个村子,陆小雨在村子走了一圈,回头皱着眉头对陈伟说道:“我们来到一人空村子。这里连牲畜的新鲜粪便都没有一坨。很明显,起码有一个月没有生人出入过…”
“他娘的,这些老毛子比法国佬还难搞。”陆小雨又骂开了,“老往山林里钻,而且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好一点的女人都被他们种了性病,真他娘的恶毒。”
“据情报说,性病是日本人qiáng_jiān俄国女人传播开来的,你没有看到日本人走路一叉一叉的样子,那是得了梅毒的特征。”陈伟说道,转而对周围的战士严厉地说道:“我再次重申一下,你们这些兔崽子。你就是找一只牛一只羊或者一只马一只兔子,就是不能搞俄国女人,到时得了梅毒。别怪我把他的小jī_jī割下来。”
陆小雨说道:“老毛子特别恶毒,说不定是他们打不过日本人,才特意传播这种病毒的,这叫做生化战争,在欧洲的时候,就经常利用…”
“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往别处去。”陈伟说道。
陆小雨却觉得这村子死气沉沉的,有一点不吉利,他宁愿在山上趴一夜。
“照我的看法应该前进……”陆小雨重复着说,陈伟虽然是连长,但这是他的排,而且他又是一个专门跟上级抬杆的人。他并不怎么听陈伟说话。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他的长靴而不望陈伟。
陆小雨这人就是这样。据麻子说他在法国的时候就这样的,老是跟他的上级纠缠不休。他这种人就这样,好像自己升官就一定要打倒上级似的,这人的逻辑可真野蛮。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走,你就决定吧……你是排长,你决定…”陈伟于是说道。
不过。陈伟这么一说,陆小雨却又改变了主意,说道:“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