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夜梦等人隐在暗处,在明处的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李源的带领下,向禁地走去。

李源是个憨厚的老人,一路上尽忠职守,也不多话,千寻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用情和战北野走在后面,千寻一直想找机会问问战北野是否知道雨罗刹的隐身之处,但是都被夜钟离霸占着不能回头。

情洞察先机,问道:“战兄可知道雨罗刹的藏身之地?自从那天之后,她好像在北海失踪了。”以雨罗刹的个性,定是不甘心离开这里的,一定蛰伏在某一处伺机而动。

战北野摇摇头,表示不知。

“寻儿,战兄也不知道雨罗刹的下落。”

夜钟离瞪他:“我夫人听到了,不用你传话,我到好奇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长舌妇了,你以前不是懒得说一句话吗?”这厮什么时候改了性子了,还是以前装哑巴的时候比较可爱。

情洋洋得意,似乎一分一秒不和夜钟离作对,都难受的紧,也许是孤寂的太久了,和他们吵吵闹闹才能显出自己并不是被遗弃的人吧。

“夜兄也说那是以前了,面对一群老爷们有什么可说的,有寻儿的地方自然是不同的,你说是不是战兄?据说你以前可是和寻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没有把握住机会,反倒被某人捷足先登了。

情这是要和战北野结成统一战线了?嗯,也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是那么的坦然。他能把这件事拿出来光明正大的说,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态不知何时已经发生了改变,那段他自以为是爱情的过去也永远成为了过去?他心里已经释然,彻底的放下了?

当然这个时候,她是不会说的,通常在这些男人们口枪舌箭的时候,千寻都是缩着脖子做人的,闭口不言是最好的选择,以免男人间的怒火引到她身上。

战北野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如果当初他没有顾忌那么多,义无反顾的就像情现在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者做出来,也许今天的格局会彻底的不一样,终究所有的过错都是自己太优柔寡断了,无论是对于战家,对于寻儿都难以割舍,最后是孝也没有做到,情也没有得到,还不如静心看的开。

夜钟离斜睨着两人,像看两个手下败将一般,春风得意。

顿时两个人都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那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啊:我正是这样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媳妇给娶到手了,更能说明我魅力无边啊。

战北野一怔,情大怒,抓起地上的雪就向他砸去,夜钟离躲过,不屑地嗤笑:“你要不要这么幼稚?”还玩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我两岁的时候就不玩了。

情顿时笑的比地上的雪还要纯净:“既然你不幼稚,那就不要还手。”一个接一个的雪球扔了过去。

“战兄,他刚才可是嘲笑的你啊。”

说着拿起两个雪球塞进战北野的手里,他身体僵硬的捧着两个雪球像捧着两个烫手的山芋,嘴角抽抽,他何时做过这么不稳重的事?

夜钟离挥掉雪球,正好一个被他打碎了反射回战北野的身上,他的反射弧刚才停顿了一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甩了一身,顿时手中的雪球脱手而出,向夜钟离打去。

“对,战兄你可千万别对他手下留情,使劲砸。”

夜钟离遵循先前的约定没有出手,但是并不代表暗光里的夜魅等人也坐以待毙,从天上各个角落飞来无数个雪球,砸到情和战北野的身上,情嗷嗷直叫:“夜钟离,你耍赖。”

夜钟离站在一旁看好戏,挑了挑眉:“我没有动手啊。”

李源在旁边也露出了笑容,摇了摇头,生死关头,也就他们还能这样嘻嘻哈哈的不在乎。

直到情和战北野受不了了,飞奔着往前跑去,夜钟离勾起嘴角道:“夫人的功劳不小啊,一个没心没情的人,一个断情绝爱的人因为你的缘故,现在都有了人气。”

千寻看了又看,品了又品,确定这句话真心实意,没有半点醋意,才道:“很难得啊。”

“你夫君我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嘛?”

众人都很想答一句:“是。”

“恩?”

“不是。”

“恩!”

李源带领大家来到了一座冰山前,在往前就是米罗山了,就是上次雨罗刹约她的地方。

“莫非那禁地在这里?”

李源道:“十六年前,明王就是在这里令人砌了一道冰壁,把它给隔开了,除了少数参与的人之外,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你的意思是那我们现在要把这道冰壁凿开?”

“这道冰壁是三十个人不分昼夜忙了二十天才完工的,经过了这么多年冰雪的积累,又是经年不花,估计现在更是坚固了。”

几人面面相趋,你不早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难道要用手挖不成?

李源明白众人的意思,不紧不慢的道:“就算准备工具也没用,要把这冰山凿开,得需要大半个月的功夫,想必几位都等不急吧,几位都是能人,一定能想出别的办法。”他拱了拱手,直接告辞:“府内还有众多事务,在下就不打扰了。”

留下了几人面对冰壁凝神屏气想办法。

情公子道:“雨罗刹定是在说谎吧,这冰山挡着,她是怎么把人送进去的?”

战北野道:“这也不一定,说不定这冰山有连明王也不知道的另外的出口,只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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