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碗的脸色立马有些挂不住,只是一瞬,又对千叶和千寻道:“这皇宫里就只要我们姐妹三人,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才好,这样父皇见了,肯定很高兴!”
“哼。”千叶还记着她是情敌的事,谁跟她是好姐妹啊,是好姐妹,你就给我马上嫁了,别碍着我嫁给国师大人。
她吩咐人抬起琉璃去太医院,自己高傲的回宫里去了。
千寻看清了她的本质,自然也不屑和她为伍,也没有看她,回宫去了。
只留下玉碗在哪有些尴尬的站着。
千寻走到半道,才想起,自己要跟夜钟离要的工具还没有要,又折回了云辉堂。
两人又像神仙入定似的下起棋来,就几个棋子,至于杀来杀去吗,真不懂这些男人们,棋有什么好下的,还不如出去游个山玩个水。
哎,她又忘了,花云听看不见,山水美景对他没有什么意思,而夜钟离那样的性格估计也不喜欢。
所以最后,两人只剩下下棋这一种乐趣了。
千寻没有耐心看他们俩下棋,直截了当的问道:“国师,你让人打造的工具什么时候能拿来啊!”
夜钟离正在思索着怎么落子,没有理她,等了好一会,才把棋子落了,凉凉的问道:“你刚才在荷花池旁,说皇上说了什么?”
“呃?”千寻慌忙搜寻脑子里的容量,她说了什么?她说:父皇说玉碗是最配……
“啊哈,没说什么,就是说吧,父皇夸赞你,说你举世无双,风华绝代,是神一般的人物,任何人都配不上你。”
夜钟离突然笑了,果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风华绝代,美不胜收:“是吗?”
千寻顿感不妙,夜钟离这样的反应不正常,犹豫着否绝掉刚才的话:“不是?”
夜钟离扭过头,不再理她,千寻摸不准他的心思,这是啥意思?
千寻站在旁边细细的思索,怎样的答案,他才满意。
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入脑海,难道事情是这样的,他之所以不喜甚至厌恶千叶和玉碗,是因为他不喜女色?你想想玉碗那可是沐云国第一美女,不但长得美,表面上的各种礼仪都做得非常到位,要是有国师夫人人选的话,玉碗在合适不过了,但是他都不喜欢,不是喜欢男色吗?
她说她父皇说玉碗最配他,他的脸色就阴晴不定,硬要她解释清楚,也就是不想让有的人误会,知道这件事的男子除了他,也就是花云听,莫非那人是花云听?
你看他还曾经和花云听去过春花秋月,那天花云听说他喜欢女人之后,他的脸色就黑的难看。
这时,千寻的思路打开,连连点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要是这样的话一系列的事情都能得到合理解释了。
你看哈,她见到两人的时候是不是每次两人都在一起?即使花云听搬到这皇宫里来了,他一大早连早朝都不上,就跟来,还有她说过他那么多不好听的话,做了许多忤逆他的事情,哪一件事不是比当初她没有给他行礼的罪名大多了,他都容忍了,不就是为了花云听的眼睛吗?
对了,肯定是这样的,他不想让花云听误会,所以让她站在这里,思索自己哪里错了,好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
“啊哈哈,是我记错了,父皇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是我为了气千叶故意那么说的,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神一般的人物自然需要神仙一般的人才能配到一起,我觉得你和花兄就很配,一黑一白,一个高冷,一个温润,一个手掌乾坤,一个弄花弹琴,简直就是绝配啊,我其实早就想说了,我每次见到你们这样的一对,都会给我无比的视觉震撼……”哈哈,千寻笑了两声,声音越来越小,眼看夜钟离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简直是风雨欲来的前奏,她也不敢往下说了,难道是自己的猜测又错了,玛嘎的,你不能给点提示吗,这样猜来猜去很痛苦啊!
花云听忍住笑意道:“公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啊,我不是在夸你们俩是神一般的人物吗?”
花云听满脸黑线,你确定你说的这个是重点?不是在说别的?
看到花云听没有尴尬的感觉,不由疑惑的自言自语:“难道你们两个没有奸情?”
花云听狂汗:公主你的想法真奇特,你那里看出我们之间暧昧不清了,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夜钟离隐忍着的凉凉的声线传来:“要不要本国师证明给你看?”
“啊?”千寻惊呆,随后又高深莫测的嘿嘿笑了笑,这种事情怎么证明,难不成你和一个女人那样那样来证明?但是那样也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吗?
“啊啊啊!”沐千寻顿时花容失色,一声惊呼,夜钟离一甩衣袖,朝她的方向伸出手掌,她便不由自主的被吸了过去,以她凤舞九天第七重的功力,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妈的,这武功叫的甚霸气,没想到是个坑爹的。
她一头倒进一个怀抱里,一阵淡淡的玉兰香飘进了鼻间,她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搂着她的腰,由于她突然失去平衡,挣扎之下突然抓住的一只浮木,感觉柔软细长有骨感,没想到看仔细之后,居然是夜钟离的另一只手,她突然放开,脸迅速的爆红,这是什么情况?
她看向夜钟离,就这样撞进了一双幽深墨眸中,那里凝聚着一团漩涡,似要把人吸进去,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了几下,时间似乎停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才惊觉这样的姿势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