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冷:“夫人不是答应要给我做香包吗,为何做成了皇兄的衣袍?难道在夫人心里,皇兄永远都是第一位?”说完就要生气的走出去。

“哎哎。”千寻忙拉住他,怎么回事?没有按照她心中的剧本往下发展那?他不是应该听见这衣袍是做给皇兄的,厚着脸皮把它抢走,穿在自己身上吗?

“你别生气嘛?这件衣袍就先给你穿行不行?”千寻讨好的道。

夜钟离面无表情:“本国师从来不捡别人的东西。”

“好了好了。”千寻就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是这样的,我给你做的,怕你不穿,所以,才想出这样的一个主意的。”

夜钟离斜睨着她,慢悠悠的道:“这么说,夫人是想给我下套?”

“也不是了,就是为了让你穿上新衣吗,你看人家熬了一天一夜呢。”

夜钟离从桌上捡起那白袍,叹了口气:“这能穿吗?”

“能能,一定能。”千寻忙道:“你穿上肯定好看。”

“比花云听好看?”

千寻点了点头。

“比沐千翔好看?”

千寻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本国师就勉为其难的穿穿吧。”

千寻喜出望外:“快,试试。”

夜钟离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夫人那夫人,你那点心思,为夫还看不出来?

平时见他穿惯了黑衣,在换上这一身白袍,俨然换了另一种气质,如果说原来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只能令人畏惧和深深地折服,那么现在则是一种淡淡的高华,似隔在云端的嫡仙,含着淡淡的笑容,宛若一朵高洁的玉兰。

千寻啧啧称赞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只能两眼冒着星星,怀着激动和崇拜的喜悦把自己送入了美男的怀抱。

“夫人,似乎对为夫这一身装扮很满意?”本来他还觉得这一身月牙白有些不适应,有些碍眼,如今见她如此喜欢,那些不适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哎呀,那当然,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的手艺居然会这么好,你看看这设计,你看看这袖口的玉兰一针针绣的,我能说我没有干这一行真的很可惜吗,如果我入行了,你说那巧婆是不是该让位了?”

夜钟离嘴角抽抽,可怜他这么配合,脱掉了十几年穿着的黑色,换成了他不待见的月牙白,还以为只要她满意,让他干什么都能忍受,如今感情只是人家在自恋自己的作品,压根与他这个美男架子毫无关系?

夜钟离不满的道:“夫人,难道为夫穿上不好看?”

“好看,好看。”

夜钟离凉凉的道:“是人好看还是衣服好看?”

千寻额头一滴黑线淌下:难道这人和一件衣服还要置气?

“呃,人好看,衣服也好看。”

“那个更好看?”

千寻捂着嘴偷笑,用手指指了指他的光滑白皙的脸。

夜钟离这才圆满了。

“哎,这秋实节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给我说说呗!”

“也木有什么,就是与民同乐而已,到时候跟着我就好。”夜钟离搂着她的香肩,漫不经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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