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霄承诺道:“我不会的。”
李晶晶已经起床就不去睡了,拉着李云霄先去月静院,被守院子的下人告诉李炳已去晨练、曲氏仍睡着,就去了月轩院。
龙凤胎在月轩院门口就听见贺氏强压怒火比平时音量高的声音,“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就是秦国公府嫡二夫人。国公府本家的夫人、贵妾、小妾,我未见过,也未听我姐姐提过,明媒正娶的夫人倒也罢了,上不了台面的贵妾、小妾都打着我姐姐的旗号认我是亲戚,简直是无耻!”
一个中年男子道:“二老爷、二夫人,您们看国公府本家的十二张红白事贴子如何处置?”
贺氏冷声道:“传令下去,以后不要收国公府本家的贴子,他们若有脸再送来,就直接当着送贴人的面退了。”
李云霄小声道:“娘生气了。”
“娘当然生气了,哼,换成是我也会生气。”李晶晶做个手势,让跟在身后的奴婢、奴仆站在原地不要动,又让守门的奴仆不要吭声,拉着李云霄的手悄悄的进去了。
贺氏与李老实穿戴整齐端坐在大厅的主桌,桌上放着一堆被撕毁了红白事贴子。
厅里站着五排人,每排三个,正在轮流禀报着事情。
“二老爷、二夫人,明个是前任湖南道都督的郝大人七十大寿,郝府三日前就送来了贴子,小的打听过别的府送了什么礼物,按照前些天李管家定的标准,备了一份礼物,您瞧瞧可好?”
贺氏仔细端详礼物—湖南道百年一位大画家的一幅字画,道:“虽是退任的官员,也是曾经任过从三品官职,不能怠慢去了。你备的礼物可以用,我们跟老老爷商量了,派合适的人选去寿酒。”
“二老爷、二夫人,朝廷赐给咱们府的军奴已到了五十户,还有一百五十户在路上遇到大雪封山,半月后方能抵达。您们看是否给他们盖房子?”
贺氏望向李立,问道:“可曾派人去接应一下?”
李立摇头,面露愧色。
贺氏正好瞧到李晶晶,便招手让她过来,问道:“晶妹子,你说的那个刘医师道长何时来府里?”
李晶晶眨眨大眼睛,道:“娘,广明子办事您还不知道吗。他昨晚就会派人去给他师侄刘医师带口信,他师侄应该今日就能到。”
贺氏道:“立叔,你派四个奴仆跟着刘医师带些银钱、药去迎接军奴。”又跟刚才禀报此事的奴仆道:“府里不但要给军奴盖房,还得盖得好些,好歹能住了几十年,夏季不能漏雨、冬季不能漏风。”
“请问房子都盖在何处?”
贺氏想想便道:“府里的地都是分散着,你就每隔十里盖几排房子,够住三十户,盖个五处,把这一百五十户都能安置了。”
李老实坐在旁边虽然插不上话,但脸上始终未露一点不耐之色。
贺氏处理好了府里事,大小事情四十五件,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她喝了一口奴婢递过来的茶水,把龙凤胎搂在怀里,柔声问道:“怎地这么早都醒来不睡了,是不是一个人睡着不惯,想奶奶跟娘了?”
李云霄点头。
李晶晶生怕又要过以前的日子,连忙道:“娘,我一个人睡蛮好的啊。”
贺氏笑着摸摸龙凤胎的头发,道:“一起用早饭。霄伢子用过早饭,仍由我来教读书。”
李云霄立刻不满的叫道:“娘,我今个要去书院见朋友啊。”
贺氏摇头,道:“你去了他们都考你学问,你都不会,你就得喊他们哥哥了。”
一会儿,李云青晨练过来了,一家五口就在月轩院用了早饭。
李晶晶原本是要去看军奴,从李立嘴里得知这些人都在盖房子,就改成过几天再去。
她回了月清院给曲义、曲正家写了信,派望莲骑马送去。
午时,李家人与何敬焱正在月静院用午饭,五人骑马急奔至侯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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