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丁净初很是无奈的一声叹气,伸手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道,“雅雅,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妈咪知道你我是为妈咪好,但是,你这么做,不止帮不到妈咪,还只会让你姐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后别这么傻了,你姐的事情,爹地和妈咪会处理了。知道吗?”
“嗯,”许思雅很是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妈咪。我下次遇着我姐,跟她认错。妈咪,对不起,我好心办坏事了。”说着窝进了丁净初的怀里,只是丁净初却是没有看到她脸上划过的那一抹阴郁的森沉,与她的年龄是如此的不相符。
……
尚品宫
司马老大大刺刺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脸上挂着一抹无赖的痞笑,双眸微眯,如三月桃花一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笙。
好吧,陌笙承认,她彻底的被这个无赖加痞子给打败了。
这痞子已经这么跟着她有一个礼拜了。自从那天起,他就这么跟条挥不掉的蚂蝗似的缠上了她。
她上班,他跟着她进尚品宫。问题是,他竟然吃的喝的,没钱结帐。理由很简单,他被他老爹给封死了。他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家,他也不用回家了。不用回家,那自然而然的,司马家的一切也就跟他没关了,那关于司马家的卡啊,房子啊,旗下产业啊,人啊什么的全部都将他划之在外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这么个人外,一无所有。
偏偏这厮大吃大喝惯了,那种街边小吃什么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于是,在这尚品宫开销全部的归在了她的头上。甚至还很无耻的为自己开了个理由,那就是:谁让你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一穷二白,难道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既然有关系,那你就得负责!更何况,我还是你儿子的爹,你不负责谁负责?!
更过份的是,不止她上班,他跟到尚品宫。而是她下班,他竟然毫无廉耻的跟她回家。晚上就直接在她家的客厅的沙发上打上铺了。
嗷!
陌笙怒了!
丫的,这还是八年前的那个fēng_liú倜傥却又绅士味十足的翩翩少年吗?
这绝对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加痞子嘛。
“司成成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陌笙一双杏眸瞪的老大,咬牙恨恨的怒视着笑的跟只花蝴蝶没什么两样的司马成剑。
丫的,不就是偷了你一颗种子吗?不就是这颗种子现在的发芽长大了吗?不就是姐八年前暗恋过你吗?你至于现在做的这么绝啊?
老大勾唇欣然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大红袍,十分优雅的啜上一口,继续若无其事的用着他那弯的跟个月芽似的眼睛,悻悻然的斜一眼一脸愤怒到极致的陌笙。不说话,继续悠闲自得的饮茶。
陌笙怒!
丫,大爷的,你至于这么拽吗?
“司马成剑,我欠你的啊!你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了!”陌笙恨恨的说道,如果可以,她真想伸手把这只无赖的痞子给掐死了。
但是,偏偏不能。
一来和谐社会,二来她可不想让儿子恨她。不管怎么说,小聿确实是他的种。而且她也确实暗恋过他,貌似现在,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可抹去的地位。
没出息!
陌笙在心里狠狠的将自己咒骂了一翻。
终于,司马老大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缓缓的用着极度优雅的动作站起,脸上继续挂着如沐春风却又痞意十足的淫笑,朝着陌笙走去。
“你要干嘛!”见着他朝自己走来,陌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说道,然后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步。
“你不欠我吗?”司马成剑勾唇浅笑,薄唇上扬,似笑非笑又带着一抹威胁性的看着陌笙,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立信,半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双臂环胸,一脸高姿态的睨视着陌笙。
“我欠你什么了?司马成剑!你大男人一个,别跟我在这里耍无赖!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能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吗?”陌笙硬着头皮,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跟司马老大打着太极。
但是,老大是这么突然打发的吗?
打太极是吧?
那就陪着她打呗。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直接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了。
从桌子上直起身子,再次向着陌笙迈近一步。
陌笙意识的但是往后又退了两步,然后司马老大再往前进两步。
于是,一退一进间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就那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最终,陌笙退无可退了,因为已经退到墙根处了。
而司马成剑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与她之间仅一尺的距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陌笙觉的,她就是一个杯具。
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竟然那么窝囊而又没出息的心跳加快了,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然后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那么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摆,好似只有这样,她才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似的。
陌笙,你就不能给我争气点?有出息一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