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在看到那勾搭成‘奸’的两人时,瞬间浑身一阵凉意袭来,然后紧接着一是阵恶寒。.. 。
江远航,她当然是认识的。是公司里的领导。但是她没想到,这个与他有‘奸’情的男人,竟然也是她的领导?!
这是经理办公室,那能出现在办公室里的人,除了领导还能是谁?
悲了个具的!她怎么就这么衰?为什么被她撞破‘奸’情两全都是她的领导?都是她无法得罪的人?怪不得那天在尚品宫‘门’口也能遇到他们两个,原来这里竟然是他们俩偷情的地方啊!
可怜的容医生,就这么被这俩渣男骗的团团转了?还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有一个疼她的老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可是,这个她自认为很疼她的老公却是背着她在外面偷食啊!而且这偷食的对像还是一个男人。你说容医生是不是很杯具?就算是输给一个‘女’人也好过输给一个男人啊!
“对,对不起!我走错办公室了!”顾清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对着沙发上还“‘奸’情满满”的两急急的说道,然后一个急转身,便是匆忙离开了。
傻蛋才会继续留在那里啊,不怕人把你灭口了啊!
“她这是怎么了?我就长的有这么吓人吗?至于她三番两次的一见着我就逃?”司马颂一脸挫败的看着顾清浅消失的背影,转头很是茫然的问着江远航,“航航,你说我长的有那么渗人吗?怎么着小爷也是‘玉’树临风塞潘安的好吧,她至于每次见着我就像见鬼似的?小爷的小心脏真心被伤到了!”
江远航没有应声,而是一副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看着。一手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深思郭熟虑的样子。
“嘿,干嘛呢?想什么呢,都灵魂出窍了?有听到我跟你说话吗?”见他一吭声,司马颂拿手肘蹭了蹭他的肩膀,一脸闷哼哼的说道。
江远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煞有其事的说:“这‘女’人怎么有点面熟?我在哪见过?”
“哈?”司马颂双眸一个闪亮,一副兴奋如打了‘鸡’血似的说,“你确定你见过?我跟你说,这可是让你家江天纵那个超级大变态主动上前搭话的‘女’人。”
“我靠!”江远航“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脸上满满的全都是兴奋与‘激’动,那一双眼睛里则满满的都是贼光,“司马颂,你说刚才那‘女’人就是让江小刚从变态走向正常的那个不正常因素?就是那天晚上你电话里说的那个‘女’人?”
“嗯哼!”司马颂点头。
“你尚品宫的人?”
“嗯哼!”
“我‘操’!”江远航无比亢奋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到幸灾乐祸的说,“江天纵,丫这下哥不搞死你,哥就不是你哥!老子这回一定要扬眉吐气,非得把这些年在你那里受的那些窝囊气全都给出了不可!‘操’,让你这些年这么牛掰掰的欺负我!老子这回非得把你搞的晕头转向!你给我等着瞧!”
“嘿,航航,你打算怎么做?算上我一个呗!”司马颂一脸兴奋的凑上前,做坏事嘛,怎么能少了他的一份?特别还是捉‘弄’江天纵那一只超级大变态,那更加得有他的一份了。
从小到大,都只有他被人欺负的份。大到他家老大司马聿,就一直压迫着他,挤榨着他,剥削着他。
当初明明说好了,他司马聿嫁去江家当牛做马,然后让他猴子当大王作威作福的。结果那厮一个反悔,不止把小柔姐姐给‘阴’了,还把他也给‘阴’了。害的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永远都只能屈居他之下当个老二。幸好他够聪明,打死不去那破公司给他当下手,要不然他只会死的更惨。
一毕业,他就直接接手了妈咪的尚品宫,自己占山为王不说,还吃得好喝得好,更重要的是这里美‘女’一大片。又不用像司马聿那样早起,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才踢踏踢踏的来上班,晚上自然是他的美好夜生活了。
嗯,他真是太有明智之举了。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群好基友。但凡有什么活动聚会的全都会到他的尚品宫来,真是方便了他的钱大计。
所胃铁公‘鸡’,那就是司马颂这样的。任何时候都不忘本‘色’,脑子里想到的钱都是钱钱钱,¥¥¥¥,。在金钱面前,什么兄弟情全他娘的滚边去,‘毛’爷爷才是他亲爹。
江天纵就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唇’角勾起一抹‘阴’黑‘阴’黑的‘奸’笑。很好,江远航,司马颂。等着瞧,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论黑拼‘阴’,江远航与司马颂哪里是江天纵的对手呢?你说你俩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从小到大这都被江天纵‘阴’了多少次了?只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哪一次是江天纵的对手了?就算你们俩加起来,那也‘阴’不过江天纵。你说你俩在这里算计个什么劲?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是什么?
变态最擅长的是什么?那就是满肚子的‘阴’人主意,那是一计接着一计轮番而来的,都不用费太大的脑细胞去想的。对付你们俩,只要眼珠子稍微转动一下,就足够了。都不用玩‘阴’的,直接来明的就能把你们俩玩的跟条狗似的。
只是,里面的那正无比兴奋于‘阴’人报复计划的两只,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也没有想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