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智尧,柳天瑜?!
要不要这么小的?舒晨的女朋友竟然是孙智尧和柳天瑜的女儿?
“颂少,是不是没想到会这么巧?舒小姐未来大嫂竟然是孙智慧尧的女儿,那咱还不好办事吗?颂少那可是他们的大老板。他们的生死全捏在你的手里。”宋远一脸谄媚的看着司马颂说道,那眼睛都已经快眯成一条缝的,就巴巴的等着司马颂说恢复他的奖金呢。
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司马颂是一只铁公鸡,铁公鸡是永远都一毛不拔的,吃进他嘴里的东西,再让他吐出来,那可能吗?那还叫铁公鸡吗?
所以,你这都已经被他扣了的钱,再让他还给你,你觉得这是铁公鸡会做的事怚吗?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哼!”司马颂凉凉的嗤之不屑的哼了一声,“立什么功?你罪有,功没有!人家这本来就是孙家的女儿,又不是因为你才成为孙智尧的女儿的。这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所以你依然还是戴罪之身,至于奖金……”
宋远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司马颂,生怕一个眨眼就错过了什么。
正所谓什么人带出什么样的手下,像司马颂这么抠的人,你要让他带出一个挥钱土的土豪来,那可能吗?这宋远也是抠的跟什么似的,那一分一厘的都是拽在手里数着用的。这才叫做主仆臭味相投。
司马颂好整以暇的瞥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明年的就不扣了。”
啥?!
就这样?
只是明年的不扣了?那也就是说今年的还是要扣了?要不要这么狠的啊!你给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这要是扣了奖金,叫我拿什么过活?
果然,你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怪不得舒小姐的哥哥不乐意待见你了。你要是像聿少那么大方,你会被人哥哥给嫌弃吗?你早就抱得美人归了,还用得在这里挠头啊!
但是,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他可不敢说出来。这要是一说,只后后年的奖金都没有了啊!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怎么着也得把这一年的奖金给讨回来。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干活去吧。”司马颂朝着他一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好似宋远在这里碍了他多大的事一样,简直就是见不他在自己眼前出现。
宋远也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铁公鸡就那么坐在大班椅上,手里拿着孙诗倩的资料,整个背靠在椅背上,两条大长长腿往桌子上一架,就那么跟个二大爷似的抖瑟着,脸上全都是算计后的精光。
大舅子,你要是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好过。老子泡不到你妹,就让你的女人也泡汤。看谁狠得过谁!
铁公鸡在心里可得瑟了,就那么手掻朝着舒晨的名字戳戳戳的戳着,就似这样就能出了他闷在心里的那一口恶气了。
孙智尧接到司马颂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里忙着。一看是司马颂的电话,立马就精神全副紧张起来。生怕就是自己这边有什么做的不对或者不好的,又把司马颂给惹不高兴了。
对于这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合作,孙智尧做的十分小心,对员工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一点也不敢有所懈怠的。其实颂少还是挺好相处的,只要按着他的要求做好了,他一般是不会挑理的人。
所以,基本下来,这合作还是挺顺的。
上次他取消合作的事情,这也全怪智辉俩夫妻。
“颂少,你好,你好。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对我们的货或才服务有什么不满的?要有什么……”孙智尧一接电话就直接朝着主题而去。
“孙伯伯就对自己的货和有服务这么没信心的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颂给打断了。甚至还十分客气又友好的唤他“孙伯伯”。
这让孙智尧的孙“咯噔”一下往下沉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还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声“孙伯伯”怎么听着就好似跟个定时炸弹似的。
他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密汗,后背亦是渗出了不少汗来,就连拿着手机的手都微微的有些发颤了。心里更是发虚的没什么底了。
“不敢,不敢!颂少这么叫我,那可真是折煞我了。您要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孙智尧战战兢兢的说道,这真是要他老命的节奏啊。
“没什么吩咐,哪有什么吩咐。孙伯伯,你可千万别紧张。我们合作那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那是最好说话的,最平易过人的,最好相处的。基本上属于没脾气的大好人一个。”
啊呸!
就你这样的还是最好说话的,最好相处的,那还真是没有一个人是不好说话不好相处的了。你也真是说得出口啊,脸红不脸红的啊!
“对,对,对!”孙智尧连连应声咐和,就算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那嘴巴上还是得这么说的,这不是他的生死全捏在对方手里吗。
“颂少,那你说,你需要我做什么?”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这里还有一些合作的事情要跟你谈谈,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来一趟我的尚品宫,我们再细谈。电话里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的。我等着你,你别急,我不赶时间的,小心开心,慢慢来。”
慢慢来。”
铁公鸡的态度可好了,好到都已孙子的样子自居了。这让孙智尧的心里再次升起了一抹不好的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