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摆出一副老实的孝顺样儿。

“我不知你那妹妹当初什么样,想想她加入薛家二十多年,你们不曾见。商人素来重利情薄,你妹妹常年在薛府熏染,难免沾些市侩之气,你一个官家的媳妇儿就是再精明也斗不得过她的。为母者尚且如此,女儿如何须得我多说?”

王夫人暗自咬唇,点头跟贾母称:“是!”

贾母眯眼点头“嗯”了一声,转即跟眼前的媳妇们道:“荣府与薛家的亲事今儿个就算过了,以后谁也别再提。老二家的,我是给过你机会的,你该服气吧?”

贾母话语里暗示王夫人不珍惜机会,是她自己搞砸这件事。

王夫人闭眼点头,又丢了一回脸了!罢了,她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以后绝不能这么犯蠢了。

薛姨妈见王夫人做的绝,甚至彻底断了她们两府的往来,心中又不爽又悔恨。愤怒难消,薛家人便把气全都撒在了袭人身上。

薛蟠琢磨着两家人既然没什么干系,仔细留着袭人作何用?

薛蟠其实早就垂涎袭人的姿色,因听说是宝兄弟身边的人,一直隐忍着口水不敢受用。这回见着有机会,薛蟠立马就跑来跟薛姨妈请示。薛姨妈正烦躁懊恼,直接点头同意了。转头,薛蟠就把袭人占为己有。

袭人颇有些姿色,略懂风情。她虽对于薛蟠的作为十分抵触,奈何薛蟠是情场老手,几番鼓弄到让她的身体反应十分强烈。害得她一边反抗,一边起羞红了脸,又羞又恼,她恨恨的咬了薛蟠一口。

薛蟠正在兴头,袭人突然这一下子吓着他了,他的‘好兄弟’瞬间萎了。薛蟠气急了,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照着袭人那张俏丽的容长脸就一巴掌。袭人疯狂的抵抗起来,挥舞着手臂抓扯薛蟠,薛蟠强按住他,见着身下俏丽人儿的眼泪,他突然起了兴致,意欲强行进去。袭人用手挠了薛蟠的脸,三道血印子立时刻画在薛蟠fēng_liú白净的脸蛋子上。薛蟠反应过来,再次挥臂又打了袭人一巴掌,转即下地去照镜子检查脸。袭人趁机穿裙披衣,慌慌张张往外逃。薛蟠发现了,忙带人去追。袭人最终被逼到薛府后院的石井边,要跳井。薛蟠这才怕了,忙温言哄她,许下许多承诺给她。袭人哭着摇头,不信。

薛蟠忙让众人退散,摆手跟袭人道:“我知道你心里惦念着谁,我是不如他,但我保证我待你比他对你好。你想想,你破落时是谁救了你?是我!你以后只要愿意跟着我,我回头就禀告母亲提你做姨娘,天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我院里就你一人称大,谁都欺负不得你!香菱都不行。”

袭人微微哆嗦了身子,迟疑的看着薛蟠。薛蟠见她有所动摇,赶紧加条件又哄她几句。袭人终于软了下来,哭啼的坐在井边。薛蟠忙抓住袭人,一边口骂她蠢货,一边叫人把她带回去。袭人发现薛蟠刚才都是哄她的,绝望至极,挣扎着要跳井,薛蟠哪里回让。二人拉扯之间,撤掉了袭人的衣裳……

闹剧终于结束了。

薛姨妈叫人关押了袭人,问薛蟠的意思。薛蟠还是不肯放人,薛姨妈就厉害的指着鼻子骂他丢人。“她身子都被府里人看光了,再者说,她又不是干净身子到你身边的,再留下去,全家人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薛蟠至此才答应放手,出门找了两个清俊的穷人子弟转移注意力,这才把袭人彻底忘了。袭人被薛姨妈处置掉了,至于最终去了哪里结果如何,却没人知晓。

……

三九寒冬,大雪纷飞。

荣府二老爷贾政终于从西北赶路归来。

冬日赶路十分不易,贾政一归来,就急忙差人去传话给王夫人的身边人,令其安排张姨娘的住处。

“张姨娘?”王夫人嗤笑,“她算什么东西,她回来自该先来拜见我才是。我是主,她是奴才。”

金钏一脸尴尬的继续回禀道:“老爷此刻已经带着张姨娘去见老太太了。”

“什么,你不早说!”王夫人失算,她还以为老爷回来怎么也会先来这里见一见她,夫妻再同去见贾母。万万没想到老爷竟然带着那个姨娘去见老太太!

王夫人急急忙忙赶到那里,见了贾政,也见了贾政身边坐着的一名女子。十六七的模样,风姿毓秀,一脸的清纯之气。这人是谁?王夫人疑惑的看向贾政。

贾政引荐张姨娘与了王夫人。

王夫人皱眉,打量眼前这个给她行拜礼的‘张姨娘’。“老爷,她是谁?她根本不是张姨娘。”

贾政乐了,解释道:“她姓张,是我在西北纳的小妾,人自然是张姨娘。”

王夫人更加不解,老爷在西北纳的小妾分明是她身边的丫鬟张巧燕,她认得自己的丫鬟张巧燕的模样,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子!

张姨娘再次给王夫人行礼,规矩道:“回二太太的话,奴婢确实是姓张。”

才进府的野丫头,她的话竟挑不出错,不简单!

王夫人警惕起来,心中对这个张姨娘的身份疑窦丛生。但此刻在贾母跟前,她不好激动,而且她起初回来时确实跟贾母回禀过“张姨娘”的存在。王夫人缓和了下情绪,将丫鬟张巧燕的事情说开了。

贾母听的挑起眉毛,盯着贾政:“到底怎么回事?”

贾政有点窘迫,埋怨的看王夫人一眼,细细的跟贾母解释道:“她名叫张巧飞,是巧燕的妹妹。两个半月前,巧燕突然病重,临终前唯一的愿望便是见妹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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