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急促地和她成了亲。”

事出有因,他不得不为之!

安海叹了口气,:“主子,锦儿姑娘会理解您的一片痴心的。”

这般说着,当主子的不乐意了,哼了一声,安海立刻补上:“当然,主子和锦姑娘是两情相悦来着!”

慕容夜套起一件黑衫,回头看了看锦儿的方向,尔后便推开门步了出去!

烈烈晚风中,慕容夜骑着马,后面跟着四骑约莫到了天亮,才行进了百草谷内。

他伸手抬了下:“你们在外面等,正午时分,朕会出来!”

四骑俱是他的影卫,立时地停在谷外。

慕容夜骑着马独自进去,一柱香的时辰,眼前出现一幢竹楼。

竹楼一起三层,而且内有夹层,到是冬暖夏凉。

他下马,尔后大步走了进去。

早有两个童子守在那儿,见了他莫不是唤了一声:“师兄。”

慕容夜轻点了头,推开一道竹门步了进去。

古色古香的屋内,燃着安息香。

简朴的床榻上卧着一个老人,榻旁立着一个妙龄女子。

慕容夜上前,女子轻唤“师兄”。

慕容夜未回应,反而是朝着老人跪拜了下去:“徒儿见过师父。”

老人缓缓转头看着他,神色中有一丝安慰。

但是慕容夜瞧着他的面色,神情一凛——

月余不见,师父竟然有大去之相。

老人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南山老人,精通医术和奇门八卦之术,在慕容夜十岁的时候,无意中收他为徒,教他至阳武功,缓了他的阴毒之祸。

南山老人膝下唯有一女,就是一旁的素言。

慕容夜是南山老人大弟子,南山老人传了医术和武功。

而国师宫无尘,却是慕容夜的师弟,以奇门八卦之术为长。

但二人师出何门自然无人知晓,慕容夜自是不必说,身为太上皇叔,又和太后斗智十数年,怎可暴露?

而宫无尘向来不与人交心,所以来历也是神秘非常。

南山老人缓缓起身,目光直视着慕容夜,“夜儿,你起来吧!”

慕容夜垂首而立,南山老人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徒儿是他最得意的徒弟,要是没有中过那毒…

好在他已经快要研究出那毒的解法了,不过眼下,他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山老人的目光又落到一旁的素言身上,柔声道:“素言,你过来!”

素言是个极美的女子,此时缓缓走到慕容夜的身边。

南山老人轻咳了一声,才慢慢地说着:“夜儿,素言是你自小看着长大的,虽不太成器,但却是我唯一的女儿,现在师父将她许配给你!”

素言什么也没有说,而慕容夜则顿了一下,才垂首道:“徒儿已经成婚,师父之命,实在无法应下。”

南山老人呆住了,素言也怔住了。

慕容夜虽心中不忍,但仍是缓缓道:“她叫苏锦儿,本来徒儿应该带她来的,但没有师父之命,徒儿不敢擅作主张。”

南山老人僵了好一会儿,神情才缓缓平和下来,轻咳了一声才道:“这很好,为师向来怕你一生凄苦,想不到这么快就找了意中人了。”

他看着慕容夜:“素言无福,当个侧室吧!”

素言咬了唇,但是一句话也未说。

慕容夜跪了下来,虽万分艰难,但却是一字一顿地说:“师父,徒儿娶她之时,曾发誓言,一生不纳侧室,一生不负于她…否则…”

南山老人心中已经明白,这徒儿是对素言无意,怕是勿勿成的婚吧!

慕容夜薄唇微抿,昨夜收到信,师父在信中虽然没有明说,但却提及了素言,他心中已然有数,所以几乎是哄了锦儿成了亲。

今日前来,师父的身体不好,如若是他未成亲,而师父提及,他很难回绝。

他知道师父大约是能治好他的,但是来之前,他是抱了宁可不治也不娶她人为妻的心思的。

他已经答应了锦儿,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背弃他说过的话。

南山老人虽然有些失望,但却也是通情达理的,长叹一声便作罢…

示意素言出去,他让慕容夜靠过去,手指抖着从枕边摸出一本古书来。

喘了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说:“夜儿,为师研究了这些天,却是还有关键没有研究出来。”

他又咳了一声:“不知道…不知道师父还有没有那天了!”

慕容夜一把握住南山老人的手,只感觉到他脉相虚弱,心中大惊。

他这般精力耗尽,想来定是为着他解毒之事。

慕容夜静静地扶着南山老人,在他背后缓缓注入真气。

南山老人闭着眼,心中却是内疚异常,他们师徒一场,夜儿待他如父亲般尊敬,却是不知当年那毒是经与他手的,即使这些年,他拼命地补偿,终是未能达成心愿。

要不是为了多活几天,他定不会让夜儿为他耗丝毫真气…

南山老人想起那个美艳而尊贵的女人,一切,皆因他贪图美色而起,害了夜儿一生,还有…可怜的素言。

慕容夜收起真气,扶南山老人躺下,柔声道:“师父,不急,你好好养身子。”

南山老人微微笑了一下,神情带着一丝复杂看着他,“这是为师最后的心愿了,夜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阴毒发作时有多么痛苦,他再是清楚不过!

南山老人轻叹口气,苦涩一笑:“你回去吧,本来以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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