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瑞亚蒂从一阵眩晕中醒来,他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向他抗议,抗议主人对它们的使用不当。刚刚睁开的眼睛让他的视力有些模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了解自己的处境。
丝滑的床单、温暖的被子、高低恰当的枕头...莫瑞亚蒂没有移动自己光|裸|着的身体,而是仔细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上一秒他还在一片白光的魔法阵中,甚至纳尼吉还...
想起这个他微微低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臂上仿佛有什么重量。只是在他能把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查看之前,他的身后就穿来了一个男人的叹息。
该死的,莫瑞亚蒂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仅是赤|裸|着|的,身体里更是有一种诡异地充盈感。随着那声叹息之后,莫瑞亚蒂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居然悄悄地变大了。没有节|操观念的曾经伦敦教授当然无所谓自己究竟是在谁的床|上醒来的,但是他比较介意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应付有很大可能会自以为是的床|伴。
“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我都没兴趣知道,现在,离开,马上!”想起要应付一个陌生人莫瑞亚蒂就开始觉得不耐烦了,他想起昏迷前之前的事,想起volde,想起威尔顿。现在他需要空间整理一下思路——面对这样明显的环境转换傻子才会直接去寻找巫师的踪迹。
后面的人似乎被莫瑞亚蒂的不耐烦吓住了,就在他以为那个人要么恼羞成怒要么默默离开的时候,他身体里的东西居然动了起来!在莫瑞亚蒂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手臂在他的胸前交叉,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颈动脉附近摩擦,带来一阵阵地酥|麻。
莫瑞亚蒂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有心算无心,失去了控制权的他第一时间做好了参与一场情|事的准备。鉴于对方明显不打算放过他,有时间去反抗和折腾不如干脆配合一点快点结束,自己也还能享受一下也说不定。这么想着,他在行为上自然也就表现了出来,毕竟全身僵硬和就算不给回馈还是会出现的柔软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或许是莫瑞亚蒂这样的姿态反而引起了对方的凌|虐|欲,男人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地鼻子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尖利的牙齿。莫瑞亚蒂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威尔顿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和吻|痕,催促男人结束的心更加迫切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你,你总是这么诚实。”在莫瑞亚蒂被送上顶点之前,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无视上不去下不来的莫瑞亚蒂的急切,他一方面禁锢住对方的动作,一方面漫不经心地用手撩拨着莫瑞亚蒂已经快到临界点的下|面。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莫瑞亚蒂就眼前一白,差一点达到顶点。只可惜明显男人也是了解他的,一个用力,他生生被从那个点上拉了回来。巨大的痛苦让他像只被拿捏了死穴的虾一样,弓起了自己的背,让自己更深地陷入到男人的怀抱里。“该死的你还在等什么?莫非你不行了?”他一边小声吸气一边挑衅。
“担心、紧张、雄性|激|素...”男人慢条斯理地安慰刚刚被他虐待过的小东西,声音越来越轻,“但是最多的还是兴奋和喜悦,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我亲爱的?”
莫瑞亚蒂觉得对方每说出一个词,他的性|趣就增加一倍,尤其是结合他以前知道的东西,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说起这些只有一个解释:“威尔顿.福尔摩斯,你究竟要耗到什么时候?!”
抱着莫瑞亚蒂的威尔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无论如何,先享受了再说,嗯?”他也到没怎么生气,反正莫瑞亚蒂一直是这样的脾气,相比较于寄希望对方会自律,不如考虑怎样把困住对方的笼子打造得更加华丽来得现实。
一个曲意奉承,一个全心投入,由于体|位的变化,莫瑞亚蒂直接把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围上了威尔顿的脖子。几乎是同时,一条墨绿色的蛇出现在威尔顿的脖子上,蛇口大张,“嘶嘶”的声音不断。
“纳尼吉?”威尔顿的动作不停,他专注地看着身|下的莫瑞亚蒂,虽然那时候他没看到对方的动作,可是他现在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一会儿在解释。”莫瑞亚蒂把威尔顿怎么出现的、volde怎么不见的还有现在这条蛇一看就是没毒了的这些问题都甩到一边,专心沉溺在威尔顿带给他的快|感中。纳尼吉被威尔顿随手扔了出去,聪明的蛇小姐在发现自己失去了毒液还无法像以前一样变大变小之后默默拧成了麻花,都是坏人,就会欺负蛇。
等到一切都结束外面明显已经是下午了,“铃——”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威尔顿懒懒地拿过话筒,揽着莫瑞亚蒂腰的手臂有一瞬间的紧绷,“是的,我回来了...我知道的...是的...大哥。”
“麦克罗夫特?夏洛克?我像要你的心?”听威尔顿说过以前过往的莫瑞亚蒂一下子就从电话里猜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再结合威尔顿又能嗅出他的情绪这件事,莫瑞亚蒂得到了一个最后可能的猜想。
“随你喜欢,只要你有本事带走夏洛克的‘心’,不过想在想必华生医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威尔顿无所谓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臂,麦克罗夫特的电话也告诉了他很多,比如...他们回到了有着福尔摩斯的伦敦,再比如这是他曾经在白皇后酒店跟莫瑞亚蒂的第一夜。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笑得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