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她,本王没那个工夫。她的心意本王知道了,要磕头就在门外磕吧。”除了贾琏,他对其他人不感兴趣,对贾琏的堂姐更加不感兴趣。反正是磕个头而已,只要心意到了,在哪儿磕不是磕头呢。宇文祜可不想节外生枝,命老海去将人打发了。
听到宇文祜不愿意接见她,贾元春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好在被抱琴眼疾手快地扶住。被抱琴掐了一下,贾元春才勉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在抱琴的搀扶下咬着牙向着宇文祜书房的放下磕了三个头。尼玛,磕头不是目的,她为的是见到人,在这儿磕有个屁用啊!
“呵呵,你说她磕完了头没回房,反等在墙角的阴影里?她这是打算对本王围追堵截啊。”宇文祜的心态很好,直接将麻烦当成乐子看了,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罢了,你不必去管她,派人去跟李侧妃说一声。本王既然把后院交给了她,就好好给本王管起来。”
打着谢恩的旗号,也没能见到宇文祜,贾元春心灰意冷之际,也在盘算着怎么孤注一掷。从书房到王爷的寝殿,必会经过一处小径。打发了抱琴先回去之后,贾元春就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藏在了阴影里。等一会儿王爷经过,她就撒了药粉……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介意打个野战什么的。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并且不停地为自己鼓劲儿,但贾元春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心中就别提有多紧张了。六月末的天气,即便是夜里也相当闷热,不一会儿汗水就打湿了发丝,面上细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丝质的宫装也粘在了身上。
就在贾女史等得神情恍惚的时候,不远处有人影过来,听声音正是肃王爷的。贾元春的精神猛然亢奋起来,拔了两下才把银簪儿拿下来,顺带将自己的发髻拽得歪歪扭扭。不过,她此时也顾不上这个了,双手颤抖地将药粉倒在汗津津的手上,然后……她打了一个喷嚏。
热感冒什么的,自古以来就是大杀器。
当贾元春面色潮红、眉眼含chun地扑倒在自己脚下的时候,宇文祜不由得啼笑皆非。还记得,那年废太子和大皇子逼宫的时候,他老丈人就乌龙地放倒了整个乾清宫的人。难道一到用药就出乌龙,其实是贾家的作风?这给人下药反把自己坑了,是得多……那什么呢?!
“找个空屋子,把她扔进去关一宿,明日直接赶出府去。”看到贾元春已经失去理智地一边往他身上爬,一边拉车自己的衣服,宇文祜一闪身离她远远的。他可是为了琏弟守身如玉的,若是被这女人碰了,岂不是坏了他的冰清玉洁之身,他还有何面目去见琏弟。
对于这么执着于爬他床的女人,宇文祜摸了摸鼻子开始冒坏水儿,凑到老海耳边轻声吩咐了两句。然后,哈哈笑着走了。海总管无言地望着主子的背影消失,然后默默地一丝不苟地开始布置现场。他家主子只是赤子之心未泯而已,就是这样。
第二天,贾元春清醒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查看自己的身体。恩,身体很疲惫,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有着许多痕迹,还有……下半身的那个地方也有不适感。然后,她又急切地去看身下的床铺,丝被凌乱地落在地上,枕头胡乱地躺在一边,最重要的是……
床单很凌乱,并且……贾元春看在床单上的各种痕迹,不禁羞红了脸。她一定是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越来越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