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愿望和期许各有不同,不分高低,愿望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关键是看你想要做什么,幸福从来没有规定的套路。
何景有些悻悻然的,“那我可以去看你吗?那边都是老毛子,我也不会英文,还要带个翻译才行。”
顾宁抬眼,把视线从书上移开,“当然,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为了考试,她一直在准备,现在递交了材料,通过了的话,面试要到明年去了。
继续读书是她突然有的决定,但却也并不突兀,她只是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何景站了起来,“那好吧,我会经常去看你的。”顿了顿,他又说,“对了,宁宁,我做了菜,放在冰箱里,你要是想吃拿出来到微波炉转一转就可以了。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星期,你记得按时吃饭,我会尽快的把事情处理完,然后提前回来。”
顾宁并不热衷于社交,通常呆在家里看书,偶尔会和朋友约出去看看电影,逛街的兴趣也不大,何景自从收了戒指之后,会经常会过来。
两个人约会的地点也大多在她的家里。如果,可以算是约会的话……
何景会每天过来,给顾宁做饭,不工作的时候,陪着顾宁在家里,顾宁看书,他就看看计划书什么的。
为了陪着顾宁,他把事业的重心,也全部都转了过来,开了家分公司在这边,自己亲自坐镇,也不算是玩物丧志。
何景每天赖在顾宁家里,一点都不觉得腻,拎着菜走过来的时候,还会充满了期待。
做饭给顾宁吃,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怎么说呢,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和他曾经想象的有些落差,但是也不错,很舒服,看着顾宁吃着他做的饭菜,会让他有种快溢出了满足,淡淡的幸福。
曾经在何景的想象中,应该是顾宁每天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他一直渴望有一个家,渴望有一个人能在属于他们的家里等着自己。
而现在,却完全的背道而驰,是他每天买好菜拧过来,做完了饭菜,然后把东西收拾好了再离开,不过也算是殊途同归,让他有种被人需要的满足感,还有种投喂宠物的怪异成就感。
何景还没踏入婚姻这座坟墓,就已经屁颠屁颠的变成了妻奴,简直是闪瞎了一干人的眼,郑六一干人在心里暗暗的摇头,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算是淡定了吧,见怪不怪。
反正在外人面前威风八面的景哥,在顾宁面前,那是一直在刷新底线,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清楚。
要是哪天何景看到顾宁的时候,不是眼神闪耀的贴上去的话,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好吧,除了在这点上有些不太正常,在其他的方面,他们的老大还是很给力的。
套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解释:那就是爱情的力量。
何景笑着看着顾宁,“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嗯。”
何景又啰嗦了几句,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孩子气的说,“来,亲一口我就走。”
顾宁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十分不给面子的说道,“那你还是别走了,我无所谓。”
……
何景也不生气,既然顾宁不来亲他,拿他就主动往顾宁身上凑,“你害羞啊,不要紧,那我来好了。”
顾宁站起来避开,“别闹了。”顿了顿,她想到了什么又说,“你站着别动啊,我有正事要做。”
何景厚着脸皮的又说,“我们现在做的不是正事吗?我是很正经的亲你。”
相处了一段时间,招牌的厚脸皮有出来了。
顾宁没理她,蹲了下来,低着头从电视下面的抽屉里拿了软尺走了过来,“把手张开,站着不许动,我帮你量尺寸。”
何景有些意外,“做什么?”
“我最近在家闲着没事,在学写织毛衣。”
何景眼睛一亮,“你要帮我织毛衣?”
天,也太贤惠了吧,幸福来得不熬太快。
顾宁有些犹豫的说,“嗯,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搞定。”
何景站着果然不动了,呵呵的傻笑,“你对我真好,媳妇儿你放心,就算是你织的毛衣再丑,我也当宝贝疙瘩一样套在身上。”
顾宁顿了下,扬了扬眉,“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我织的毛衣不好看了。”
何景忙改口,“是我胡说,你织毛衣一定是最好看,最漂亮的。”
顾宁笑了下,也觉得何景这夸奖有些太敷衍了。
她快速的量完了尺寸,在何景的额头上飞快的碰了下,在何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说,“快走吧。”
“哦。”
何景还是有些懵。
事实证明,何景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一直到冬天快结束了,顾宁也没能成功的织出毛衣,她中途改了主意,觉得织毛衣太麻烦了,当然,主要是难度太大了,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显然,在织毛衣上,她并没有什么天份。
所以顾宁就这织好的一只袖子,改了改,给何景织了一条围巾。虽然那条围巾的针脚比较凌乱,并不美观,甚至是有些厚重,顾宁完成作品后,自己试着带了下,有些压脖子,但是也正因为厚重,所以很保暖。
当然,这些并不妨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