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连苍愤怒到了极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出来,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因为是他心里的秘密,可是若真的不说,那么他心中的怒火又难以消除。
想到这些,连苍带着几分深沉的吼道:“还不快去将夫人请过来。”
既然不能在连静彤身上表现出来,那么就将怒火撒到程氏身上吧,反正对他来说,程氏的价值自然是比不过连静彤的。
虽然说连静彤让他十分的生气,可是还没到时候,还不能除掉她,特别是在连静月被毁掉之后,那就更不能毁掉连静彤了!
程氏这两天忙着府里的婚事,本身就病恹恹的,不过因为连苍急着唤她过来,也便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快步来到连静彤的院子,只是当看到连静彤安稳地坐在小院中喝茶之时,心下便已经明白了连苍的怒火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是想到连苍是因为什么发火,唇角勾起一抹略微讽刺的弧度,只是却也只是一瞬间,之后稳了稳身子,走到连苍身边,轻声说道:“候爷找我。”
“你这个贱-人。”听到程氏的声音,连苍只觉得怒从心中起,已经顾不得维护自己多年的形象,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毫无准备的程氏甩到了一边的地上。
因为最近几日身子也不爽利,再加上程氏也真没想到,连苍会在这么个时候翻脸,所以一时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
不过对此,程氏也没意外,到底连苍最为丑陋的一面,她都已经见过了。如今不过就是恼羞成怒,一巴掌而已,与当年他的道貌岸然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只是想了想这些年的心酸,程氏心下不难过是假的。当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无力抗拒,哪怕这个男人从未住进过她的心里,可是说到底,连苍还是她的夫啊!
只是想想这些年,连苍为了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又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一次居然对自己动手。莫不是他那暗地里的什么人,已经足够支撑他了吗?
想到这里,程氏带着几分凄婉地笑了笑后说道:“妾身倒是不知道,侯爷突然出手如此之重,到底是因为什么?”
站在连苍旁边的吴氏此时也吓得有些懵了,虽然说她与连苍是因为当年的一些情份在,所以连苍这些年也一直纵容着自己。
可是就算是她再嚣张,也从来没在程氏这里闹得太过分,到底是连府正儿八经的主母,就算是吴氏再不满。也不敢真的表现过多。
特别是程氏这位主母,连苍也算是敬重,这些年来。虽然并不得宠,可是却也从来没见连苍出手如此之重,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吴氏吓得一动不动,只是张着嘴巴,甚至连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程氏躺在地上,凄婉一笑,带着太多的苍凉。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吴氏感觉自己从程氏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你这个贱-妇,居然敢暗中坏了我的事儿。”此时的连苍本能的认为。连静彤逃过这次的婚事,就是因为程氏从中作梗才会如此。如今又听程氏如此问,不由恼火的上前一步,一脚踹在程氏的胸口,踹得程氏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而听了连苍的话,程氏却是突然泪流满面,片刻之后又是哈哈大笑,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决绝地说道:“我早就该想到,当年连苍你能做出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之事,那么如今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再牺牲一个女儿罢了,到底是我痴念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连苍做不出来的吗?qín_shòu!”
最后两个字,程氏带着几分恨意地咬牙说了出来,只是她的话音落下之后,连苍不怒反笑,甚至是带着几分得意地笑着说道:“送上-床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女人,故作什么清高?不过如今你跟别的男人的野种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开心呢?嗯?”
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苍似是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紧紧的踩住了程氏的手,一直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程氏却是连声音都没吭,只是恨恨地盯着连苍,之后在连苍嚣张的目光下,冷声说道:“野种?连苍你以为连静彤若真是野种我还会留着她吗?哈哈哈,当年连苍你敢下那样的狠手,不惜下药也要将自己名媒正娶的夫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那么也该想到,你上有政策,就真的当我没有对策了吗?”
许是因为手被连苍踩着,程氏的神情有些扭曲,不过却还是缓了缓气息继续说道:“当年我与没与姜公子欢-好,自己会不知道吗?连静彤到底是谁的孩子,连苍你就没有细想过吗?呵呵呵,真想看看亲生父女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利益,斗得你死我活的场面,只是可惜了,连苍你似乎是不打算留着我的命看到那一天了呢,不过也没关系,只要看着你们父女如此疏离了这么多年,我也知足了,连苍你自作孽吧。”
对于程氏的话,连苍也没在意,只是带着几分讽刺地笑了笑了后说道:“程氏,你当真以为自己当年还是清白的?你就从来没觉得连静彤的脸是那么的像另外一个人吗?你真的当我连苍是傻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跟我斗,程氏,你还太嫩!”
听连苍如此说,程氏这才带着几分惶恐地扭过头,仔细地看了看坐在树下正饮着茶的连静彤。
这么仔细地一看,程氏还真的发现了问题,这些年自己一直被心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