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玉燕自然是信得过自家伯母和堂姐的,只不过,自己是真怕了,有的时候,人就得信这个命,而且现在自已也挺适应现在的生活的,没什么不好的。
相反的,看着哥嫂们有的时候闹矛盾,虽说是隔房的堂兄长,也没自己啥事,可看着人家闹不和,再加上侄女侄子们的哭闹,其实心里也挺烦的。
很快地,四福晋几人便到了宁华的庄子门口,这边,玉嬷嬷早在门口候着了。
玉嬷嬷老远便见着四福晋的马车,便立即叫小丫头回庄子里去回报,一边便整了整衣裳又理了理头发。
“哟,弟妹今天居然让玉嬷嬷出来迎接,这吹的是什么风呀?”四福晋在玉嬷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便打趣道。
“福晋,您这不是奴才打脸么,咱福晋是要亲自出来迎的,这不是府里的大夫人在,福晋得陪着嘛,所以老奴出来了,四福晋啊,你可别介意哪,老夫人啊,您这边请。”
玉嬷嬷一边搀扶着四福晋,一边解释道,而那眼睛却没从扶着喜塔拉氏的姑娘那移开。
四福晋和喜塔拉氏也知道,倒也没多说什么,光看人家的眼神,就知道玉嬷嬷那是挺满意的,也是,咱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出来,虽说不会艳惊全场,那也是镇得住场子的。
而整场相亲宴会下来,基本是大夫人对人家姑娘也满意,人家伯母对远哥儿也满意,就宁华一个人还是略有些不满意,怎么说呢,无关人家家世,就是感觉这姑娘的性情吧,略沉闷了点。
不说别的,光从她的衣着打扮来说吧,你说一个姑娘家的,咋穿这么素雅?
对于穿着方面,张姑姑倒也是符合宁华的意思。
以张姑姑的话那就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穿这种月白色的衣裳登门,真的不合规矩,好吧,就算你是为前面的未婚夫守节吧,可也三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脱下那月白色的衣裳了,更何况,你今天可是来相亲的。
咱不要求你穿大红大绿,但你可以穿粉红色,嫩黄色,实在不行,你穿个粉绿粉蓝也比你那身月白的强哪。
“你撇哪门子的嘴哪,说你哪,玉嬷嬷,别别过脸去,转过身来,说,怎么着,对我有啥意见哪,现在没别人,只管一五一十的道来。”
宴会散了后,大伯母很是客气地邀请喜塔拉氏和那姑娘下次去伯爵府做客,据说一个月后是人家孙女十岁的生辰,虽说人家玛法不在家,不得大办,不过,亲戚啊,平时关系处得比较好的人家,互相走动还是得当的嘛。
顺便还可以拜访一下咱府里的老夫人,咱老夫人啊,平时最喜欢年轻姑娘了,只是现在年纪大了,不方便走动。
宁华也不笨,听大伯母这么一说便明白,人家挺喜欢的,就借此机会让祖母见一见,只要祖母那一关同意了,那事儿也就板上钉钉了。
于是宴会散了之后,赶忙把让白薇替自己写信给咱去,倘若老夫人同意了,这门婚事可就这么成了哪,能阻止老夫人的,自然只有咱哥了,这边又把玉嬷嬷和张姑姑给招了来商量一个法子。
“福晋,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老奴就实话实说了。”玉嬷嬷表示,自己原先可是不愿意说的,只不过,福晋开口了,咱做为奴才,得听主子的意思不是?
见宁华点了点头后,玉嬷嬷便道,“福晋,你自己说吧,平时你是不是也像那乌拉那拉家的姑娘一样,穿着比较素雅的,一不梳旗头,头上就那么三对簪花换着,不是那对紫蝴蝶的,就是那对金镶玉如意的,要不就是那桃红色的纱堆的桃花……”
“这我能一样啊,我这不是在庄子上嘛,更何况,为了今天的宴会,我可是盛装打扮了,就如张姑姑说的,穿的是啥颜色哪。”
宁华的意思很明显,你看,张姑姑都不满意呢,你说大伯母她满意的是啥?
“奴婢只是说那姑娘穿的衣服有些不合规矩,至于别的,倒是都挺不错的,不过,倘若能换位思考下,倒也能理解那姑娘的穿着,其实倒也没福晋想的这么严重。”张姑姑笑道。
“可不,福晋,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那姑娘有些不满,所以啊,这里挑刺哪儿也挑刺,其实啊,那姑娘真的不错,福晋,要不,咱看看一个月后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的眼光不会错。”
其实那姑娘就是好,看看,大夫人的眼光,玉嬷嬷那是绝对信得过的,那些年,伯爵府由大夫人当家,那可是妥妥的,一点歪风邪念都没啥的,门风正着哪,哪像现在二夫人当家,府里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大堆。
“张姑姑,你也是这么看的?”这张姑姑怎么跟四福晋一样不靠谱呢,还墙头草,两边倒。
“奴婢刚才听说乌拉那拉家,也是几房人近百口人一起居住着,四福晋家是大房,而那姑娘家则是四房。”张姑姑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说道。
其实人家家和自己家有些相似,四福晋娘家虽然是大房,不过,由于四福晋的阿玛的过世,因此,掌家权这一块便由二房太太掌管着。
二房和三房是一直想分家,只不过,乌拉那拉老太太不愿意,所以,四房人便一直这么居住着,大房和四房在东边,二房和三房在西边。
相对西边的热闹,东边相对就冷清些。
大房是寡妇当家,虽然家里出了个皇子福晋,不过,那也是面上好看,而四房呢,则是死了正室,虽然由嫡女当着家,不过,也是挺冷清的。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