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市场价的7580间出售,以低廉地价格扩大我们的市场,稍后对英格兰人和荷兰人妥协,但对那些肯继续与我们合作的国度,可以让他们用条约和协议的方式换取我们的硝石廉价交易。”
说完温迪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试图从我脸上寻找一个答案,然后她笑了,大概是因为她认为她切中了塞奥法诺家出售硝石的真实目的。她笑得很妩媚,很得意地打开了手上的小折扇,来回扇动着微风。
鼻尖到处都是这位美女的盈盈香气。
温迪尔,这是个挺聪明的女人,对宗教又不狂热,身材很好,姿se上等,好,我对这门婚姻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和抗拒,到了现在也基本没有抵触的情绪,所以剩下的就要看我怎么完成以未满十八的青涩身体去征服一个妩媚的25岁妖娆了。
只是那难度,哎….
“我们塞奥法诺家给出的条件是以现在市场价格的一半,跟德意志境内诸国做个….”
话一出口,我耳边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惊叫,控马的马夫显然也给吓了一跳,整个马车剧烈摇晃起来,数秒之后,马车停住了。
攀爬在两侧的侍从虽然能隔着窗户看到我们两人,但还是惊慌地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没事,你们继续。”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温迪尔转头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我摆摆手继续说出我那便宜老爹做出的决定,“对于长期合作的朋友,我们甚至能把价格再压低一点把硝石卖给他们。至于夫人,和你的商会,我们会把一半的盈利交给你们。”
温迪尔笑得很苦涩:“为什么会选上我?”
“你说呢?”
马车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区,在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温迪尔开口了。
温迪尔目露哀求之se地问道:“能多给我几天思考吗?”
“夫人应该很喜欢冒险?”我在这时没来由地问题,这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女人稍稍错愕地反问道。
“比起安静地待在的庄园,夫人应该是更喜欢广阔无边的大海。嗯,静静地靠在海船木栏边,海风徐徐,脚下便是装载了价值连城商品的海船,在头顶上洁白的海燕盘旋,每一次扬帆,便是一次犹如宏大的远征,但大海彼岸等待夫人会是什么呢?财富?胜利?名誉?当然也会有失败、厄运、挫折,甚至还有死亡…可是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更加期待,不是吗?”长篇大论地说出一篇连我自己都觉得太过文艺的言辞,我忽然话锋一转,“有兴趣玩个游戏吗?”
“哦?什么游戏?”
温迪尔美目流盼地收起了手上的折扇,细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深陷进座位上,眼波婉转,波光盈盈,大概直到这一刻,她才流露出些许的往ri作风,很慵懒、很妩媚的一个女人。
“比如征服世界….”说完,我把选择权交给了温迪尔。
“啊?”大美女双眼瞪直。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类似希特勒、拿破仑之流的天才才能理解亚历山大的梦想,稍微缺乏点艺术细胞和幽默感的生物比如丘吉尔和斯大林都不行,更别提这位属于比较聪明的正常人行列的大美女。
我只好说道:“是做个生意,嗯,很抱歉,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以一个皇族的尊严担保,那绝对是笔赚钱的生意!”
“那你需要多少?”
“不多,可能五六十万索里都斯。”
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今天之前要去拆除狄俄涅街?
排除因为个人遭遇而产生的一时冲动,更多的是出于我那天才般高瞻远瞩的战略布置….不过老人渣一直死都不承认这点,他把那叫做一小屁孩的偶尔的灵感一闪…懒得吐槽那个羡慕嫉妒我聪明才智和英俊相貌的老人渣。
一个势力想要生存就得有不断地注入新鲜的血液,指望那群被老人渣弄得人生观和价值观都被严重扭曲的货会去自个找女人生崽?看看他们被一群贵族小姐吓得屁滚尿流的德行就知道那不可能,就算可能也是屈指可数!他们挂了,没给他们的家族留下一个子嗣怎么办?悲剧的只能是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知道,这群人可是我们塞奥法诺家嫡系未来一代的jing华!他们没有继承人,那不就是我跟亚历山大的子嗣要少了一大群帮手!?
没错,以拆毁狄俄涅街为由头,进而让整个君士坦丁堡贵族少女的小圈子对我们这群不解风情的军事宅集体仇恨这话是个谎言。女生仇恨我们了,就能让我们在一定时间内不用为婚姻烦恼也是个谎言。自然,我的善后措施也是一个谎言!我表面是打着帮我身边这群人逃避婚姻,但暗地里,我是在做着相反的事情!什么?未满十八岁不可以谈恋爱?我这是诱导未成年人走进黑暗领域?败坏道德,丧尽天良?
我靠,阻止人类繁殖,要是人类绝种了,怎么办?这可是反人类大罪!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亚历山大的军团不是缺钱么….
维持一支四千步兵兵团每个月需要的钱不多,五万索里都斯就足够了。但组建一支兵团,得有枪械、制服、靴子、武器带、军刀、硝石、子弹,这一切都要消耗很多的钱!而这还没算上马匹。一匹状态良好且无受伤记录的九岁战马都要四、五百索里都斯,更别提五六岁的优良品种!粗粗算下来,如果要购买大炮,亚历山大的那支兵团创建耗资高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