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很有个xing的将军。”
背过双手给了这个滑头的将军一个还算中肯的评价,不管如何,我已经注意到这样一个人。
“我只是喜欢直来直去。”
希庇亚斯直来直去?
我刚还在纳闷,几个军团长里面为什么他那么热衷进攻甚至扬言亲自带队拿下基辅的城头,敢情他都在我面前争取表现,而原因,他刚说了他是平民。
帝国的平民一般做到了军团长这个位置,就很难再往上爬升,这个时候根据几百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攻略,身为军团长的平民有着一个爵士的头衔,在这个时候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个中下层的贵族小姐或者有钱富豪家庭联姻,为未来的子嗣打下基础,在三代之内,让孙子成为一个男爵或子爵。但也有些受到大贵族赏识的平民往往能一飞冲天,就像老人渣,他去世之前的头衔可是一个军职伯爵。
选好了两个步兵营,我便离开希庇亚斯的军营,前往第十瑞恩斯坦军团,选择了一个步兵营,三个步兵营挑选完毕,时间也到了黄昏,军营晚餐的时间到了。
在军队里面,主食是面包,肉类以牛肉和猪肉为主,由于东正教的信仰,在封斋期军队会改发鱼类ru油,甚至素食餐点,当然,这些都是在平时的驻点里头提供的食物。
到了平时行军,罗马军营提供的伙食来自维京人的传统做法,“乱炖”。
主食依然是1磅面包,一天行军下来,士兵们领了面包便聚在行军锅周围,把橄榄油、肉、蔬菜萝卜、洋葱和盐等东西放入锅中慢慢炖,结束晚餐以后,当晚的残余锅底将会被保留,留作第二天之用,若缺乏蔬菜等物资,就直接把面包、饼干放在在沸水中搅成糊。
每个行军锅旁边,由连队事务官带着掌旗手做起掌勺厨师的工作,分发食物。士兵们领过了面包和食物,会在连队事务官那里签上名字,然后再领取每ri份额的葡萄酒。在罗马的军队里面,葡萄酒很重要,就像避孕套、巧克力之于米帝大兵一样。
第二ri,被我选好的部队离开主力向远方前进,阿萨辛纳闷道:“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去教会我们亲爱的、伟大的、勤劳的、可爱的波兰人民们一个道理,顺便向他们收取学杂费、课本费、教育费。”
波兰这地方,脑残多,马匹多,粮食多,再加上我们这次宣战又是在秋收以后,地主家里谁没有个百把两百吨的粮食,光靠着我们才几千人不到的人手,指望在俄罗斯人做出反应前把基辅到我们占领的地域那一大片地域横扫光不大可能。
所以呢,我决定找个帮手,帮帮我们,反正波兰这地头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他们,波兰农奴。
波兰的农奴,那可是好东西,在非洲黑叔叔还在非洲玩泥巴的时候,波兰农奴就已经给平独镇露的大**王国添砖加瓦了,到了现在,大**四周的几个国家把大**轮了一遍,为的是什么啊,为的就是农奴…以及他们的粮食。不过**丝也有高富帅为他们打来打去,算是三生有幸了。不对,好像人类的历史都是两个高富帅带着各自斯巴达为了一群矮矬穷打来打去。
向波兰人做了调查,波兰骑兵为前导,步兵轻装前行,猎骑兵分布四周做侦察,我向我们这次任重而道远的部队下达了第聂伯河分流乌ri河渡口前进的命令。
军队在算是敌境之内畅通无阻,这要多亏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围堵,那些敢蹦跶出来的跳梁小丑被当头一棒打了个晕头转向,想要再跳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们可以逃跑啊!
我们在第二天的下午直插到乌ri河。
乌ri河渡口,距离基辅不过七十多公里的距离,从西向东,汇入第聂伯河,将以南的土地分割开来,是越过河道通往华沙的必经之路通道,乌ri河渡口到了12月和1月,部分河道会因为封冻让两岸的人ziyou通过,但就十一月的天气而言,想要过河还得靠船。
乌ri河渡口东部小山坡,我走出坡顶,哪怕已经得知在前方有大量的马车队,但我还是拿出望远镜。远方冰冷的世界里,有排成长龙的一长串马车。
那些马车装载着什么,轻轻一想就知道,能让波兰贵族逃亡的路上还要携带的东西自然是贵重物品。
“我该好好感谢那些波兰贵族。不但把贵重的物品帮我们打包起来,还给我们找好了运输工具。听着,告诉那些跟我们过来的波兰人,如果他们想要一部分的财富,就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忠诚!”
我带出来的波兰翼骑兵率先发动了进攻,他们以上百人,几十人为一伙,乱糟糟地朝前冲去。那些保护马车的骑兵凭白给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组织起反击。
我就在小坡上看着波兰人跟波兰人战在了一起,带来的军队留作了预备队,两个猎骑兵和一个胸甲骑兵营的力量随时可以压碾反抗的波兰人。
“您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着这么多的逃散波兰人的?”阿萨辛问道。
我收好望远镜说道:“这没什么,罗马在围困基辅之前又打败了他们聚集起来的军队,自然会有些人逃回去把消息传播开来,那些波兰既然加入了俄罗斯那边的阵营自然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他们。继续待在领地是坐以待毙,收拾贵重物品早早地跑路,这才是聪明人才做的方法。乌ri河渡口是这条河道仅有的几个渡口之一,所以很好判断那些搭载了大量财物的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