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人妻的自然。
温迪尔这时在旁边突然冒了一句:“殿下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公爵小姐?”
“没见过。”我说的是实话。
“没见过?没见过就向我这第一次向您发出邀请的无辜者发难的,您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找这种借口。”哗啦地一下展开手上的小扇子,温迪尔别过头去,脸上尽是不满。
敢情全是我的错,难道不是温迪尔在马赛惹了人家?!
我赶紧撇干净我们的干系:“原来夫人也不认识她,那我们就不必在这里等他们。”
“那个法国公爵小姐是个美人儿,殿下就这么放弃,不觉得挺可惜的…”
嗯,味道这么酸.?
这个女人,不是在吃醋?
这一定又是她们那些贵妇人玩弄未成年少男感情的小把戏。
“我才刚赶走一群土狗,夫人觉得几头法国狼会比土狗更好些的话,我不介意留在这里。”
人妻嫣然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睛:“那您岂不是很辛苦,我邀请殿下到这里的本意可不是这样。那好,我们走,到一个静悄悄的地方,听听音乐,放放松,然后,我们就回家。”
我们就回家,尾音的两个字弄得我们像是夫妇似的…
我们在外边逛了一圈,受到了不少人的问安,借着这段月光漫步的时间。我们谈了下法国的事情,经过人妻的介绍,我渐渐地法国凡尔赛宫廷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会儿,在老公爵的招呼中,十几个拿着小提琴的音乐大师走进了宅邸主楼大厅。这支由十多个人构成的小型乐队开始演奏出悠扬的乐曲。
曲子很优美,远远地站在厅外走廊上都能清晰地听到,不过软绵绵的古典音乐听多了,总会让我格外的怀念金属摇滚乐,因为这种小提琴和大提琴演奏的乐曲总让我感觉缺少一种激情,一种热血澎湃的激情。
这时,刚才问安过后的人总算找了个机会上来进行攀谈。这些人们早在我踏入老公爵的宅邸就发现了我们,但他们都跟老公爵那样选择暂时xing的回避,把独处的时间留给我和温迪尔。算是很会做人,所以我也得打起jing神去应付这些地位挺高的塞奥法诺家支持者。
有人来,有人离去,很快个人独奏时间到了。个人独奏,既是演奏者的个人舞台,也是听众熟悉谱曲人个人风格的时间。
首先第一个出场的,也是最受重视的。今天,让老公爵推荐的演奏者来自德意志,名为约翰.巴哈贝尔。老公爵声调激昂顿挫地介绍着这位艺术家,给了很高的评价。我本来跟着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以为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等到这位演奏者跟另外三个小提琴手拉起乐器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那从小提琴琴弦下流淌出来的音符很悠扬,也很熟悉,但偏偏,我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什么!
挥手打断了来人的滔滔不绝地攀谈,这首不断重复回旋的旋律真的很美妙。等到演奏者停下演奏,我还意犹未尽。
睁开眼睛,法兰西小妞康斯坦丝又回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后真的带着三个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法国男人,我还看到他们的离开惹来了附近的那群贵妇的不满。
康斯坦丝示威似的,翘起了嘴角,好像这是得意时的下意识小动作:“夫人,您的仰慕者,我可都给您带来了。这位是蒂雷纳,这位是让·哈里斯佩,这位是居伊。”
她从左到右依次介绍完,三个男的站在原地一脸的惊艳,怔了怔才纷纷自报家门。
好家伙,三个都是伯爵,三个都或多或少地算是路易十四一家的亲戚!
三个法国人里,我暂时没记住名字的那个率先开口说道:“夫人,闻名不如见面,您的容姿更胜艳名!”
“都说夫人在马赛的晚宴上美艳无人能及,今ri一见,果真如此!”第二个赶紧开口。
“ri前曾有幸看见夫人芳容,从此再也难忘,辗转反侧,夜不能眠,ri思夜想,只好乘船从千里之外的法兰西来到君士坦丁堡便是为了见夫人一面。如今得偿所愿,我便是死也是无憾!”第三个,那个叫做居伊的,我总算领教到了什么叫做甜言蜜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
“谢谢提醒。”——————————————————————希望11月的信长野望不让人失望...有人会撸么,信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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