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在大皇宫的前方离开了我的队伍,但又在船只前往维也纳的路上忽然出现,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经过简单的询问,阿萨辛交代到她是要到德意志去出任务。上到这船是搭顺风车,原本想躲在我房间里头到了睡觉时间给我一个惊喜,但最后给女文青搅黄了。
随便,反正都上来了,那就顺便暖床好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不悦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帮我!”
“那你开门。”
一开门,我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她那条白se的西式紧身裤大腿边全是血!!!
我当场就吓得目瞪口呆,几乎魂飞魄散!
一直听说德国妞重口味,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妞尼玛的,在船舱里寂寞难耐,玩自己捅自己的游戏,居然一个不小心就用力过度把自己给捅出血来了!话说,这种类似菊花塞子弹却弄出来的惊奇桥段怎么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再移目一看车厢里面还有一个木桶,木桶里面也装了不少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里就只直打颤:“先止血,要是在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对了,下次记得用黄瓜!那玩意经过广大人民群众的实践,大家表示都很好用。”
“黄瓜对这有用处?赶快给我去弄几个过来啊!越多越好!”菲列特利娅一开口就让我差点一翻晕过去,太恐怖了,跟这德意志文青在一起,我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居然还想着黄瓜!而且还是越多越好!
一想到好几个黄瓜被弄得血淋淋地塞入某个部位,而这德意志女文青大笑着果然好用,我就不寒而栗!
“快呀,别发愣,给我找些黄瓜啊!”菲列特利娅捂着肚腹,痛苦地咬住了手腕,眼角都出现泪水,“这混账的东西,一个月来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这次那么痛!!!”
一个月一次…听到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敢情是我误会人家了。
叹了口气,我问道:“你过去都是怎么处理的?”
“找个木桶,坐在上面蹲一天。”芙菲列特利娅这时已经出气比进气还多了。
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道:“我还是去给你找医师。”
“不行!”我的手被她抓住了,“你既然知道了也就算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神经不正常的女文青:“你见过哪个男人流血,流成这样还不死的?”
“既然你没见过,那你今天见到了!”
太有个xing了,当然能把这妞扭曲成这样的人更有个xing。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你等等。”我想起我给阿萨辛在波兰弄的东西,让菲列特利娅在房间里等了我一下,生疏地给这妞找了点棉做了十八世纪卫生巾,然后递给她。
“这是什么?”
“换条裤子,然后垫进去,这会让你不用流的满裤子都是血。”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换了一条深se的裤子,铁青着脸走出来,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这是在干什么?”
“每个月那一次来了,更不辛的是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眼下就是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xing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