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在军队后方距离三公里的地方,仆从们记得带上武装。”
“那夜晚安营的地点呢?”
“你自己选择。”
“啊喂,子爵,不如我们两个合营一处,我带了两个情妇,其中一个可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她的名字是…等下,我带你去见她。”
“威廉阁下,我们从维也纳到柏林的行军路线上,能不能选个风景好点的路走啊?”
“是啊,不如我们不如选条距离巴黎很近的路,打完普鲁士,顺便去巴黎啊。”
“巴黎在法国!”
“啊,是这样吗,哈哈,我天天听人家说巴黎,还以为巴黎很近呢。”
“哈哈哈,小子,你才第一天来军营,告诉你,到了军队,记得多带几个强壮的仆从。”
“啊?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背你过河啊,你总不想让河水弄脏你的衣服?”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些煞有其事进行讨论的奥地利军事贵族们,他们不少人的面孔很年轻,但就连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将都把一次军议当成了chun游的重要事宜交代场所,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希庇亚斯这胖子汗流满面地坐在我后面低声问着目瞪口呆的利昂·科穆宁,后者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真是难以想象,我们罗马人竟然会让这些人的祖先给屠了君士坦丁堡。天啊,难道在瑞恩斯坦大帝之前,我们真的渣到连这些人都不如的地步?”
似乎是我们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非主流威廉的注意力,他问道:“从罗马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什么话想说吗?”游的讨论一下子停止了。
“是的,那是我们唯一的进军途径。”
“可是根据我们的了解,布雷斯劳地形狭窄,左右边是奥得河的支流,与普鲁士纽马克接壤的地域遍地的丛林,若是奥托一党挡在路上,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发起会战,打败他们才能向柏林进军!奥托一党想必清楚这点,大军也必定会云集在布雷斯劳,这样一来,我们的伤亡恐怕会很大。”
“我说罗马人,你们不会打仗么?两军相遇,当然是要狠狠地较量一番才能分出胜负啊。”
“别插嘴,这可不是一个绅士的礼貌行为。”威廉让那个大嚷大叫的奥地利贵族安静,他细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过来,“那么你们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