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凡尔赛近郊,天空绽放出美丽『迷』人的花朵。
抬头看着曼恩公爵家不要钱似的喷发出烟花,我想这位公爵很有可能是在朝政上利用我们普鲁士人狠狠地抽了安茹公爵一巴掌。
不过这种小人得志似的的行为,应该会被任何一个当父亲的厌恶吧…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事情。
眼下,我所站的地方是,中央摆满了丰盛食物的『露』天走廊上,这个走廊专门是提供给我们这些侍从们的,从这里能够清晰地看见酒杯交错的筵席里每一个人。
作为一个护卫,我虽然不能参加进去,但也能站在这里放肆地欣赏法兰西女人的漂亮胸脯,而不用像菲列特利亚那样费力地应付一大群如狼似虎的法兰西贵族,也是挺不错的事情。
有时候,我就在想了,要不要帮女文青走上一条百合之路,谁让汉斯这货身为一个男人很不给力,明明只要再进一步就能获取妹纸的好感,结果,这货就玩了文艺…“我只要远远地望着她开心就好,她幸福便是我一生的幸福。”
兄弟,难道你不清楚内分泌失调是很可怕的吗?
呃,好像这个十八世纪的普鲁士容克还真不清楚。
不过比起未来内分泌失调的女文青,我觉得还是该关心下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这小妞就犹如当年一脚踏进君士坦丁堡的菲列特利亚,放开了拘束手脚,给五颜六『色』的异国文化给晃花了眼。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罗马人,我可不想让文艺少女肚子空一物地出来,结果却挺着大肚子返回君士坦丁堡。[
“利昂,你带着几个人去跟着佩妮维斯小姐。”
利昂匆忙地追着融入了花姿招展的法国宫廷贵族小姐群里面的佩妮维斯而去。
“温迪尔夫人,能说说您跟尼基夫鲁斯王子的事情吗?”
“是呀。是呀,请问你怎么让罗马的尼基夫鲁斯王子喜欢上您的呢?”
“小**,知道了秘诀,您是要去勾引另外一位罗马王子吗?”
“才没有呢!你们胡说!”
“伯爵夫人,您可不能告诉这个小丫头,要是她知道了您的秘诀,她会抢了您的王妃头衔的。”
果然是我在德意志护食的举动吓坏了男人嘛?
一眼看去,温迪尔旁边全是些贵族小姐,而且她们集中的话题都是,温迪尔这个嫁过人的寡『妇』是怎么勾引上我的。
“伯爵夫人。伯爵夫人,那位罗马王子殿下在床上是不是跟在战场上一样勇猛?”
这个倒是有个比较开放的…那充满野『性』的眼神,让我想到了第一个遇到过的法兰西贵族少女。
把目光挪开,这里来来往往的那些人们都进入了我的眼中,他们每一个都有着拥有极为显赫的头衔…
“莫里斯。你在这里想到些什么?”
“我在想要是在这里扔一个手掷榴能炸死多少法兰西贵族。对了,兄弟,一个法兰西贵族价值多少勋章?你说我扔几个手掷榴在这里会不会荣获,法兰西贵族杀手的称号?”
跃跃欲试的莫里斯把旁边站岗的几个只是护卫的护卫给吓得目瞪口呆,我让他们不要介意:“他家祖先在给帝国当将军之前,曾经在叙利亚打过游击。”[
“我家祖先是强盗,你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一个恶霸…”莫里斯的吐槽把旁边几个护卫的脸都吓绿了。
我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所以现在我就成了一个有文化有理想,而且还有风度的流氓,而你呢。整天脑袋里就是想着不是杀这个就是炸那个,比你祖先好不到哪里去。”
“废话少说,手掷榴有没有?”
“我靠,你还真想炸?”
“那当然…!”
几个护卫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最后莫里斯这变态让我打发去点烟花。
他走开没过多久,我们队伍里面最年轻的的小伙子克里安心有余悸地问道:“莫里斯大人那样不算是冒犯吗?”
“如果这样也算冒犯的话,当年他踹我的时候,早该拉出去砍了。”
克里安闻言顿时一阵眩晕:“怎么感觉您跟我想象中生活不一样啊。”
不一样…
我问着旁边的年轻乡下小伙子:“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很漂亮。”克里安很兴奋,但下一秒,他话锋一转道,“这要花很多的钱吧。”
“嗯,很多很多的钱,举办这样的一次宴会大概能够养活一支一千人的军队好几个月。”我点点头,然后继续破坏着塞奥法诺在这位少年心目中的神圣形象,“于是,我父亲,也就是凯撒,为了省钱…那个抠门的家伙在我跟我兄长,也就是你们的亚历山大王子才不过四五岁的时候,一脚把我们两个踹到了一个乡下恶棍老人渣那里,连伙食费都不给”
年轻的小伙子,克里安嘴巴差点掉到了地上:“不可能吧。”
“不信?你可以去问莫里斯,他小时候也被一起踹到了那个乡下放羊的老人渣那里。”
然后,在接下来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头,好像把我父亲凯撒当成偶像的乡下小伙子一副憧憬的偶像破灭,灵魂出窍了。
眼看着整个筵席就要慢慢步入尾声,就在这时,一个让曼恩公爵侍从唱名,叫出了一大堆头衔,最后只有奥尔良公爵女儿的称呼这个让我从聊的昏昏欲睡中惊醒过来的贵族少女出现了,背后下意识地发冷,这妞可是看到过我容貌的人啊!
不过,她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