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头骨就是硬。怎么就踩不碎呢!
算了,踩不死,踩成智障都可以了!
到下一个!
看向了那个娘娘腔,我决定吸取教训。
可能是被我吓到,又或许是那个法国娘娘腔觉得与其等其他人来救,不如自救,他不知死活地拔出刺剑冲了上来。
于是,他在下一秒绝对会后悔这辈子做错了的三件事,第一,变成娘娘腔。第二次,冲上来,第三,胆敢在惹恼我!
双手一用力,法国娘娘腔的手就被我拆掉。手臂以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程度弯曲到了胳膊后方,刺剑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啊啊啊啊!”他发出女人绝对叫不出的哀嚎。
但下一秒。惨叫声犹如被阉掉一般。忽然停止了,因为我膝盖一弯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蛋蛋应该很痛,我松手,那个法国娘娘腔就摔在地上,双手捂住捂住裤裆,直打哆嗦。口中不住地发出哀嚎:“哇啊!我要整死那条母狗,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啊,好痛啊,快去找医生!啊。你居然有胆子打我!”
鬼哭狼嚎的法国人吐沫飞了一地。
“住手!你想死吗!!!”
有人出声喝止住我。
“死?”我笑了,哈哈大笑,“你们舍得杀我?”
“杀了我,你们敢吗?我怎么说还是罗马帝国的皇子,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塞奥法诺家的直系血脉表面上就我跟亚历山大这两个,杀了我,你们要多少个法国王室继承人为我陪葬?你们有胆量承担起那个掀起那个两国王室继承人暗杀的战争吗?而且,你们到哪里去找人给你们打假仗。要知道,萨克斯的用兵本事并不比我差多少。还有啊,你们今天要是杀不了我,我又是康斯坦丝公爵小姐的丈夫,你们的背后的主子惹得起奥尔良公爵,你们惹得起吗?”
“我是很记仇的人,如果你们要动手杀我,现在动手啊!来啊!没人动手么?”
我走向了法国娘娘腔,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下面要发生些什么,他嘴里对援兵的呼救越来越大声“卫兵,卫兵,卫兵….!”
在其他人就要冲上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因为穿着紧身马裤而显眼无比的裤裆,我抬起脚,在对方惊慌错愕的眼睛里,一脚踩了下去。
“啊!!!”
没错,不是踹,也不是踢,而是用踩的!
我要用这只脚,碾碎他的蛋蛋。
想威胁我,那就先弄清楚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我说,你不是说对任何人都要保持微笑吗,你倒是笑给我看呀!法国人,你的贵族礼节在哪里?笑啊!你倒是笑啊!你**的不是犯贱啊!笑啊,你倒是给我笑啊!”
血染红了法国娘娘腔的白色裤裆,估计那裤裆里面的两个蛋蛋和某条东西已经成了肉糜了,而他本人已经两眼翻白了。
抬起头,四周站着的法国人都情不自禁地连连退出好几步。
我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你们以为我不敢报复?你们都以为我是吓唬人。现在,谁站出来告诉我,除了这个杂碎,还有谁动过手!?”
“你够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听声音是迪耶哥。
“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地盘又怎么样!以为我不敢杀人?很抱歉,我已经杀了两个!”
丢脸丢大的法国人这时才惊觉不能任由我在这样搞下去,“尼基弗鲁斯阁下,虽然法王说过不能杀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
抓起地上的法国娘娘腔腰间的刺剑,我按住迪耶哥,他吓坏了似的退后几步。“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说了很不好的话。按照你的理解,她是母狗,你不是在骂我是公狗?”
“不是啊!”
剑锋一抖,我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去,迪耶哥难以置信地抓住了剑刃,嘴巴动作着,但咽喉里的血液呼呼作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内心猛地冒出一个让我很兴奋很口干舌燥的想法,“反正都是鱼死网破,而且我也预料到你们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一天,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普鲁士王国会第一时间对法国宣战。谁让我已经通过人向普鲁士的执政传出了遗言。普鲁士的腓特烈在我玩伴的控制之下,就算没有我,我想,两个愤怒的朋友,和愤怒的普鲁士国王以及十万普鲁士军队也有够你们法国人苦头吃的,你说是吗?”
逐渐失去生命的迪耶哥跪在地上,我拔出长剑,一脚踹开地上眼看着要死去尸体,没人回答我:“法国人,敢问,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牙齿吗?那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爪子吗?”
“如果五万人算是利齿和爪子,那信不信下一次你们惹恼了我,我敢说在两个月后,我能从普鲁士拉出十万人,杀到凡尔赛去!!!”
我在罗马是没有什么权威,但在普鲁士…骂了隔壁的,惹毛了老子,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青壮,只要有枪有炮,我都能拉出去干上一架!
利齿,我还有,爪子,也还在!
虽然我不是狮子,但狮子碰到十万人都得绕道走!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们法国人不是想在跟奥地利和罗马大战之前结束尼德兰战场么,我倒要看看,届时是普鲁士王国、奥地利、罗马三国联手同盟厉害,还是你们法国人厉害!现在!告诉我,除了这几个杂碎,还有谁参与了